地抱住蘇夏的腿,半個身子靠上去。
“……”蘇夏踢他,“把手鬆開。”
沈肆不撒手,還拿臉蹭蹭。
這種行為通常和變|態兩個字一起出入,繫結。
但男人那麼做的時候,眼眸乾淨清澈,不帶絲毫顏色,讓人沒法動怒,彷彿往別處想,是自己思想齷齪。
蘇夏的皮|膚遺傳了母親,身上很白,汗毛淺,又少,光滑細膩。
男人的下巴上有一點青色,硬硬的,她被蹭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再不鬆開,我生氣了!”
沈肆落寞的把手鬆開,“蘇夏不生氣。”
蘇夏瞥過去,他是傻了,什麼都不懂,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可她沒傻啊。
尷尬,害羞,緊張,彷徨,這些情緒都只發生在她一個人身上。
他把事情攪亂,又一臉無辜。
“混蛋。”嘟囔一聲,蘇夏瞪著男人,“不許再胡來了,聽見沒有?”
沈肆茫然,“胡來是什麼?”
蘇夏捏手指頭,彆扭的說,“就是剛才那樣。”
沈肆更加茫然了,“哪樣啊?”
蘇夏用手蓋住臉,吸口氣,再抬頭時,她露出倆個小酒窩,鄰家大姐姐的口吻,“乖,去看漫畫吧。”
沈肆戳戳她的酒窩,被她一瞪,灰溜溜的找漫畫書去了。
傍晚,車子的引擎聲從鐵門口傳來,外出會友的田箐樺和沈峰迴來了。
二樓,蘇夏站在窗邊,她往下看了兩眼,伸手將窗簾拉上了。
晚飯過後,一家人坐在客廳看電視。
大螢幕裡放著抗戰片,主角領著隊伍剛打完一場敗戰,傷亡慘烈,凝重的氣氛幾乎要透過螢幕蔓延出來。
打打殺殺的,一點都不好看,沈肆不喜歡,他拿走遙控器,不停的換臺,找到了熊出沒。
光頭強氣急敗壞,又拿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