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頭,“陳老師,那您能不能把蘇老師的聯絡方式告訴我?我想給她打個電話。”
老師沒去學校,也沒來劇團,他擔心她的身體。
“小子,是什麼身份,在什麼年紀,就應該做什麼事,”陳放既是警告,也是勸說,“別想那些不實際的東西。”
他早看出來了,這小屁孩看蘇夏的眼神不太對,團裡和對方症狀相似的挺多的。
林冬至的面一紅,“陳,陳老師,我不懂你的意思。”
喝了口咖啡,陳放冷哼,“撒謊是每個人都不想割掉的一塊毒|瘤。”
林冬至,“……”
“誠心悔過,”陳放從胸前拿出一個十字架,虛虛的劃了一個十字,“主會寬恕你的。”
林冬至,“……”
沒得到自己想要的,他灰溜溜的走了,決定去白老師那邊探探口風。
學院無人不知,白老師跟蘇老師關係好,是無話不談的閨蜜。
為此,白老師一度成為男生們嫉妒的目標。
林冬至去了,依舊碰了一鼻子灰。
“毛都沒長齊,瞎操什麼心。”白明明單手刷微博看新聞,另一隻手揮了揮,“等你哪天站在國際的舞臺上,讓我和你的蘇老師,以及學院為你驕傲為你鼓掌的時候,你才有資格做夢,現在還是回去好好學習吧,同學。”
林冬至聽懂了,又像是沒聽懂。
到了傍晚,雨又下起來了。
蘇夏早早就睡了,卻在十點左右驚醒,她喊著沈肆的名字,聲音裡充滿無助和恐慌。
沈肆立刻過去,把她抱在懷裡,手掌輕拍她的後背,低聲在她耳邊,一遍遍的說著,“沒事,我在。”
“我……我不是……”武俠的身子不停發抖,她緊抓著沈肆的手臂,大口大口喘息,“不是我……沈肆……真的不是我……”
“我知道。”沈肆親|吻她汗溼的髮絲,“你很善良。”
蘇夏無聲的哭著,口中斷斷續續的,來回念著那幾個字,她像是被推到懸崖邊上,搖搖欲墜。
沈肆沒有動彈,怕一點細小的動作都會驚嚇到懷裡的女人。
慢慢的,他胸前的衣服溼了,那點溫熱貼近胸口,往他的心裡淌去。
蘇夏滿臉都是鼻涕眼淚,肩膀隨著抽泣一下一下顫動,她顯得很慌,如同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不知所措,在膽戰心驚的等待批評和教訓。
沈肆欲要下去,蘇夏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尖顫抖的厲害,他的嗓音裡帶著安撫,“我只是去給你拿紙巾。”
蘇夏還是抓著不放,她披頭散髮,眼睛裡寫滿不安,整個人的狀態都很糟糕。
沈肆的目光凝重,他沒辦法,只能抱著她,一起出去。
過了許久,蘇夏才重新入睡,她趴在沈肆肩窩裡,手還抓著他的衣服。
沈肆抹去她眼角的溼意,情況遠超他的預料,他還是高估了這個女人的心理承受能力。
也許那件事是最後的一根稻草。
蘇夏拒絕出門,她怕見生人,沈肆聯絡心理醫生,詢問了一點事。
碰巧那人是劉單的同學,倆人吃飯的時候,不可避免的談到同一件事上面去了。
“你那邊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劉單唏噓,“沈穆鋅對我的戒備太深了。”
張一也跟著唏噓,“沈肆找過我。”
劉單詫異,隨即明白了什麼,意料之中的事,換誰有那些經歷,都肯定會在心裡留下相對的陰影。
“你去見他了?”
“沒有。”張一說,“電話溝通的,當事人不願意面對。”
“她的症狀跟沈穆鋅不同,不過都挺麻煩,得過自己那關,”劉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