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養氣功夫，臉色笑容不變，右手虛引指向盤旋而上的階梯。
一行人順著階梯一路往上，略過了二三四層，直達頂樓。
整個頂樓，看上去要比下方小不少，東西南北只有四個房間，此刻時間尚早，整個頂層空空蕩蕩，還沒人上來。
“導師，我們坐哪？”
位置有的挑，楊凡自然是把選擇權留給黛冰，後者掃了眼四個方位，最後指向東面：“向陽坐吧，那邊舒服些。”
“行，我們過去。”
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楊凡是完全無視了身旁的天明管事。等走進包廂，楊凡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什麼似得，回頭問道：“不用我先給錢吧？要是先付賬的話，我可沒帶魂幣，那東西太麻煩。”
出門消費，帶錢也麻煩？
聽到楊凡的這種理論，中年管事心底已經對楊凡十分無語了，但既然已經把人迎入頂層，倒沒必要為這事鬧的不愉快，當下笑容不變：
“楊少爺只管用餐，今天這一桌，算鄙人送上的祝賀。”
“那行，你拿選單來吧。”
滿意頷首，楊凡當即衝著黛冰擠了擠眼神，意思十分明顯。
看到沒，這就是給咱們付賬的！
對此，黛冰只能搖頭失笑，同時心底無不感慨，從今以後自己的這位不成器的笨學生，就真的要一飛沖天了。
面子比她還大，走到哪都算是一個人物了！
入座包廂，以楊凡的吊/絲眼光，自然是看不出這個包廂有多精緻。又等待了片刻，包廂外才傳來一陣輕緩的腳步。
一名身穿侍者服裝的麻花辮女孩走了上來，手裡捧著一本精裝的點餐選單。然而當女孩進入包廂，看清了客人是誰的時候，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珠，登時閃過一絲意外。
居然是他？
第二十八章 騷年，要努力喲
是她？
一小時前還碰過面，沒想到這麼快又遇上了。
眼前扎著麻花辮的女孩，不就是在引魂堂的魂室外碰到的，那個自稱‘沉香’的女學員？
她在這做服務生？
目光在女孩身上停留了兩秒，楊凡含笑點頭便將視線移開。反倒是一旁黛冰，似乎對眼前的女孩很熟悉，招手道：
“沉香，還在這工作？”
“是的，黛冰導師。”
聽到黛冰開口說話，同樣為這次偶遇感到幾分詫異的沉香立刻回神，走上前將選單遞給了黛冰：
“您點餐吧。”
沒有去接那份選單，黛冰右手一指，指向楊凡：“這次你可看錯了，請客的不是我，是他喲。”
他？
黛冰開口，麻花辮女孩又一次意外了，目光橫移落在楊凡身上，難免再增幾分好奇和不解。楊凡能認出沉香，沉香當然也認出了他，能讓魂殿大長老親自帶去魂室，現在又和學院導師一起用餐的人，可很少見的啊。
難道是？
一瞬間，麻花辮女孩想到了一種可能，眼底不由自主的閃過一抹驚訝。雖然極力隱藏，但還是被用餘光觀察她的楊凡，捕捉個正著。
“點餐就不用了，把你們這裡最好、最貴、最稀有的端上來，今天我請黛冰導師，當然不能小氣。”看著遞過來已經翻開的選單，楊凡接過之後看也沒看直接合了起來，緊接著一句充滿了壕氣息的點餐口吻，出現在了三人耳旁。
在天品樓的主樓工作，女孩不是沒見過大款，但哪怕富甲一方的人來這，大多都會小聲一點、收斂一點，很少有這麼張狂的。
像楊凡這樣出口就是‘最好、最貴’的人，恐怕一年也未必能見到一個。
不過轉念一想，如果自己猜測正確，那麼以這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