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睜地看著一個女孩子被三個強盜圍攻竟然坐視不理,太不像話了。
於是汪晨不顧自己乃一介文弱書生,想要跑過去幫忙,但他同樣被人拉住。拉他的人不是李隊長,而是曾子木。
汪晨瞪著曾子木,說:“你不是喜歡她嗎?為什麼不去幫她?”
曾子木居然笑了一下,用手一指,說:“你看。”
汪晨回頭一看,又驚又喜,差點就呆了。只見程娜一記右勾拳迎面擊倒一個,隨即側身一個掃堂腿又踢翻一個,動作乾淨利落,用力恰到好處,兩個男人倒在地上哼哼著起不來了,手裡抓住的那人無論怎麼掙扎都動彈不得。
汪晨這才知道李隊長為什麼不讓曾子木過去幫忙,而曾子木為什麼又要阻止他?原來程娜根本不需要幫忙,這是一個外表看起來迷人,動起手來卻實在有點嚇人的女孩子。或許這就是她此次會跟隨李隊長前來抓殺人兇手的原因吧!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女殺人犯的情夫
雖然程娜並沒有抓到什麼殺人兇手,卻打倒幾個小偷,也算是過了一小把癮。
三個小偷被趕來的火車站巡警帶走了,程娜把錢包還給汪晨,提醒他以後小心一點。汪晨表示感謝的同時,不由得開始對這個女警另眼相看了。
汪晨想馬上就去看守所跟孟婷見面,程娜勸他不要著急,她說現在已經很晚了,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大家都有些累了,而且孟婷也要休息。明天見面也不會誤什麼事兒,晚上還可以好好想想見了面有些話應該怎麼說。
程娜這麼一說,汪晨也覺得自己確實操之過及,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他拒絕了李隊長給他安排住宿的好意,獨自去了關押孟婷的北京分局看守所附近的賓館開了一間房。這個晚上汪晨徹夜難眠,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他不知道明天跟孟婷的相見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也很難想象孟婷見到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當初離開的時候,他沒有留下一句話。
現在回來,他又該對她說些什麼呢?
次日汪晨一早就來到看守所,這是個霧氣濃厚的早晨,北方的二月的天氣依然有點寒氣襲人。汪晨站在看守所大門外,他裡面只穿了一件毛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中長風衣,冷颼颼的風從脖子裡吹進來,他不由自主裹緊了衣領。這件風衣是他和孟婷一起逛商場,孟婷堅持為他買的,她說他穿上這件風衣很有一種玉樹臨風的味道,特別符合他身上的氣質和文人的身份。
那天正是汪晨和孟婷在一起的第二十八天,他記得特別特別清楚。
汪晨自己都有點不明白他怎麼會帶上這件衣服,今天為什麼又會穿上它?第一次正式穿這件衣服和孟婷見面卻是在看守所裡,這意味著什麼?
汪晨忽然有點後悔穿這件衣服了,他想回去換掉。正當他掉轉頭準備離開時,卻看見程娜從車上下來。
程娜並不詫異汪晨一大清早便等在看守所門外,她知道他昨晚一定沒睡好覺,而且非常理解他那種急切和忐忑的心情。
進入派出所登記時,那名男警察用一種怪異的眼光打量汪晨,小聲問程娜:“他就是那個女殺人犯的情夫?”
汪晨正低頭寫自己的名字,一聽這話,停下手裡的動作,抬頭盯著那男警察。男警察被看得有點不自在,眼一瞪,說:“你看我幹嘛?寫啊!”
汪晨寫完了把筆一放,走出幾步還是忍不住回過頭來對那男警察說了一句:“她不是殺人犯。”
第一眼看見孟婷時,汪晨感到非常震驚。離別不過半個多月,孟婷整個人都瘦了一圈,白晰的臉孔顯得毫無血色,那是一種病態似的蒼白。那雙令他*的眼睛深陷了下去,裡面透露出絕望。只是,她的頭髮還是那麼一絲不亂,衣著還是那麼幹淨得體。即便成了他人眼中的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