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遏必隆,他倒先下手為強了,那姓胡的女人呢?”
“只有她跑了,不過您放心,她不會回到遏必隆身邊去。”
“怎麼見得?”
“你以為那種女人那麼重情義,明知遏必隆要垮,她還會去著他倒黴?”
索尼還待再說。
“夠了,大人。”
李燕月道:“這幾有三個人證,再加上一個玉倫格格,遏必隆幾張嘴也說不清了。”
“福筠沒有用。”
“有點用,不過當然不如馬慶雲。”
“馬慶雲已經砍了。”
“沒有這麼一個大好人證,卑職怎麼會讓您殺了他,在外頭等著呢。”
索尼一怔。
李燕月道;“大人,事不宜遲,早動早好。’索尼猛然站起;“押著人犯,跟我走。’
口口 口
索尼帶著人犯走了。
當然,李燕月沒有去,洗了個澡,換上一身乾淨衣服,等候好訊息。
當夜,訊息傳來,鐵王震怒,御前大鬧,當著皇上跟幾位大人要打遏必隆。
鰲拜、索尼也都認為遏必隆罪無可恕,裡外夾擊之下,遏必隆垮了。
更高興的是李燕月。
他怎麼高興,別人不知道也看不出來,因為他把自己關在他住的那個小院子裡,嚴禁任問人打擾。
他點著燈,一個人對何靜靜坐著。
二更剛過他兩眼忽閃異采。
緊接著,外頭響起一十大限甜美的輕柔話聲;“今夜月色不錯。”
李燕月介面道:“不如燈下做長談。”
微風颯然燈影輕動,蘭麝襲人,司徒霜一身淡雅打扮 ,已站在眼前。
李燕月含笑站起:“姑娘請坐。”
“你知道我會來?”
“姑娘一定會來道賀一番。”
“恭喜,賀喜。”
“謝謝姑娘。”
兩個人隔幾而坐。
司徒霜目光一凝:“恐怕又要高升了。”
“也許。”
“也獲得嬌美香格格的感激。”
“她是皇家人,我替京大人效命,她恐怕不會有什麼感化。”
“真要那樣,她也就不會來鬧了,是不?”
李燕月心頭一震:“姑娘知道的真不少。”
“但卻唯獨摸不透你這個人。”
“總之,姑娘把我當朋友,就不會錯。”
“我也這麼想,可是我就是想不透,你把夾天子、令諸候的幾個輔政整了下去,對匡復大業有什麼好處?”“有啥,姑娘,這幾個輔政可比現在這位皇上難對付得多,一旦他們取而代之,姑娘以為會怎麼樣?”
司徒霜眨動了一下美目:“你的話,似乎頗具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