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異樣感,不過她是植物妖,修為也不差,可能本身的耐受力和恢復力比較強,所以芙宓還是不放心地探手往雙腿、間摸了摸。
容昳的眼神順著芙宓的動作來到她的指尖,纖細白皙如玉蔥的手指,乾淨飽滿的粉色指甲,以及看不見卻讓人遐思偏偏的內裡風光。
芙宓在意識到自己動作的不雅之後,也確定了自己依然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她火速地一把拉過狐裘,掩蓋在自己的胸、腹間,重要部位盡數遮擋,唯有一雙細滑白嫩、筆直而修長的美腿露在外面,膚色如玉,連白狐裘都被襯得沒那麼雪白了。
在逐漸暗下來的天色裡,芙宓的身上就像帶著自己的光芒一樣,從內透出肌膚,如內蘊月輝的乳白色琉璃。
下一刻,戰衣已經裹住了芙宓的全身,她從狐裘裡站起身,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哎呀,怎麼就睡著了呢?”
要說芙宓公主怎麼沒有跳起來指著容昳的鼻子罵他“無恥”,那絕對是有道理的。她可不想容昳拿他的洗澡水說話,再說了,看一眼她又不損失什麼,至於容昳,美色當前可能對他也不算什麼,何必小題大做,弄得反目成仇可就不好了。
哪知道,芙宓不願意提這一壺,容昳卻不放過她,“你習慣裸、睡?”
芙宓難得臉紅地搖了搖頭。
“雖然本尊知道你們妖族在男女之事上沒有羞恥之心,但本尊可不習慣將人光、溜、溜地從水裡拎起來。”容昳涼涼地道。
前因後果已經交代完畢,芙宓公主早就習慣了容昳的冷情,這人大概是修道修入魔了,滿腦子只有道。
但是芙宓還是忍不住叫喚了一聲,“你就不能給我搭一件衣服啊?”
容昳閒閒地拋來一句,“我還以為你故意露給本尊看的。”
“怎麼可能?”芙宓險些跳起來。
容昳沒說話,只是看了芙宓一眼,卻彷彿在說,“怎麼不可能,你早已有前科。”
芙宓只覺得自己現在是有口也說不清,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道:“行,你說是故意就是故意吧。”
“既如此,本尊比較喜歡你半遮半掩之態。”容昳的眼神在芙宓的胸、口短暫停留了瞬間,就挪到了芙宓的腿上,“胸就不必了,腿還可以露一露。”
芙宓的臉色由白變紅,再由紅變青,她的胸前峰光也不落人後的好伐?
芙宓咬著下唇,在心底默默寫了一個忍字。
“本尊要休息了,你出去吧。”容昳道。
芙宓不動,她可不願意再去忍受那罡風,而夜裡罡風越發狂暴,她沒想到自己這一睡居然就是一天一夜,而事實上,芙宓公主還是低估了自己這一覺的長短。
“出去。”容昳再次道。
“外面罡風太厲害了。”芙宓為難地道,這冰屋雖然不大,但是容昳修為再高,睡覺也就只佔一個身體的大小,何必如此吝嗇。
“本尊不放心。”容昳已經在冰屋裡多出來的軟榻上閤眼躺下了。
“這有什麼不放心的啊?我打又打不過你,還有求於你。”芙宓狂暴道。
難得容昳居然沒有再說話,良久後才丟擲一句,“那你睡那頭替本尊暖腳。”
芙宓這才剛剛醒過來,誰要繼續睡覺啊,她打坐修行不行嗎?
芙宓氣呼呼地從小門洞鑽出去,這人架子擺得也太高了,好像誰都想倒貼他似的,便是她自己,也沒有自戀到如此地步好吧?
一出去,罡風呼嘯而來,就吹亂了芙宓的頭髮,可是狂風裡也帶來一絲香茲茲,香得滴油,讓人口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