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她的耳膜,她的心頭:“這番話只對你說過,從未和任何一個嬪妃說過,包括。。。。。。離妃。”
念清歌僵硬在他懷裡。
他在跟自己解釋,在跟自己強調這番話是唯一的屬於單單說給她聽的。
他還說,這番話從未說給離妃聽過。
是因為晌午的事情他才這樣說的嗎?
眼眶酸酸的,他胸膛前的刺繡已經模糊,念清歌吸了吸鼻子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番話,窩在他的懷裡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耳膜嗡嗡的震動著,小手情不自禁的環住了他精壯的腰,細細軟軟的喚著:“離漾。。。。。。”
離漾怔愣一下。
“可以這樣叫你嗎?”念清歌溫柔的問著。
“那你告訴朕為何不喜歡叫朕皇上?”離漾的大掌撫在她的後背上,單薄的中衣下能夠感受她精緻的蝴蝶骨,後背同時也是念清歌比較敏。感的地方,她微微顫抖的身子有些溫熱,離漾的掌心覆在中間靜靜的聽她說。
念清歌的小腦袋在他的懷裡動了動,思忖了好半天才悶悶地說:“臣妾總覺得喚皇上好疏遠,在臣妾的心裡總覺得那些大臣們和子民百姓們才應該叫你皇上,而臣妾是皇上的妃子,所以臣妾想換一個更親暱的稱呼。”
“婉兒。。。。。。”離漾的下巴抵在唸清歌的頭上,聞著她髮絲的香氣:“隨你怎麼開心怎麼叫,好不好?”
念清歌點點頭。
“皇上的衣裳都溼了。”念清歌的小手捏著離漾的龍袍,手心一片潮溼,她輕輕推開離漾,雙腿窩在美人榻上,一邊替他寬衣一邊責備地說:“沒想到皇上也有這麼幼稚的時候,若是染了風寒可怎麼才好,若在這樣以後下雨天就不要來臣妾這裡了。”
離漾捏起她小巧的下巴:“朕的婉兒兇起來也是這麼美麗。”
她拍掉他的大掌:“臣妾可沒跟皇上說笑。”
“好好好。”離漾由著她的性子來,話裡蘊著chong溺:“婉兒怎麼說怎麼是,不過婉兒可不能不讓朕下雨天來,朕最喜歡下雨天的時候來找婉兒。”
“為何?”念清歌疑惑的抬頭,他龍袍上的暗釦全部被解開,她將他明黃色的龍袍褪嚇體貼的掛在了一旁木架上,只穿著月白色中衣的離漾溫和了好多,恍若一塊兒白玉,她情不自禁的將雙手貼在他的肌膚上。
他的胸膛是溫熱的。
離漾調皮的捧起她的手心敏捷的吻了一下,捧起她的小臉兒將自己的鼻尖親暱的對著她的鼻尖輕輕的蹭著,熱氣噴灑她的臉頰上,聲音曖。昧而又魅惑:“因為下雨天的時候,朕更加喜歡和你做。。。。。。”
那個‘做’字他說的意味深長,尾音拖得好長好長,讓人引起無數的遐想。
“皇上真是個壞胚子。”念清歌的小手捶打著他的胸膛,嗤道:“若是在這樣逗弄臣妾,臣妾可就要下逐客令了。”
“小東西。”離漾反抓住她的手:“每次都對朕下逐客令。”
“誰讓皇上總是那麼壞了。”念清歌‘咯咯’的笑著,眉目一轉,打趣道:“若是皇上的臣子們知道皇上這般不正經一定笑死了。”
說著,念清歌急忙翻了個身從離漾的身邊跑開了,離漾伸手去捉她,竟然捉了個空,拍了拍手掌,道:“那幫老臣怎會知道朕是這樣子的,他們又不在龍塌上和朕處理朝政。”
一句話讓念清歌笑的前仰後合:“原來皇上有自知之明,早就知道自己不正經了啊,不過嘛,皇上若是和那些臣子們在龍榻處理朝政的話,那豈不是。。。。。。”
“豈不是什麼?”離漾盯著念清歌壞笑的模樣問。
念清歌機靈的將雙腿耷拉在美人榻上,準備做好逃跑的動作,她圓溜溜的水眸一轉,嬉笑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