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的答案卻讓她足足愣了三秒。
他看著她,凝思了片刻之後,輕飄飄地來了句如夢似的呢喃:“沒有……”吧?最後一個字明顯的有些不確定,所以他聰明的將那字憋在了心裡。
他記得老大說過,不確定的事最好不要和他彙報。那麼,不確定的事最好還是不要和人說吧!所以便生生的將即將脫口而出的那個字憋了回去。他想,既然老大說了不確定的事不要說,那麼現在的情況也是如此吧……
所以,在這件事上。也不能怪葉鏡淵‘詆譭’他,說他是個榆木腦袋,無法開竅兒了。
侍書繼續愣。
似乎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她總是被被這人的舉動弄愣。
反應過來後,怒火蹭蹭地往上冒。媽的,這是個什麼事兒啊!面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的對著血影:“那你……把我弄來,做什麼。”聲音雖然平靜,可是隻要還是有耳朵的人,都可以聽得出這聲音背後蘊含的風暴。
血影的五官自然是齊全的,而且做為一個長年習武之人,五官比之常人更靈敏,在聽到這句話後自然聽出了那裡面所醞釀的怒意。
只是某個人並不自覺,完全莫名其妙的看著那個好像瀕臨爆炸邊緣的女人。實在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好好的,現在又這麼憤怒起來。
侍書實在是被這人氣得不行,卻又在心裡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被這個男人莫名其妙的弄過來,而且那時候還是扛過來的。如果抱得舒服一點,可能她還沒那麼多的氣,但是偏偏……
算了,這也不計較了,但是這個男人……
把人弄到這裡來之後一句話不說。
好,你不開口。她先開口問成了吧!
可是……
NND,要不要這樣?把她弄來這麼久了,居然回她一句‘沒有’?
那她如果不問,他是不是準備就一直這樣下去?就這到處是植物的地方就這麼耗上一天?
想想,就覺得有氣。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這股氣是哪來的。
可是,偏偏某個男人已經不是不自覺可以概括的了,而是完完全全的沒有任何自覺的字眼在他的人生中飄過了。所以在侍書壓抑怒火的時候,好死不死的來了一句:“你怎麼了?”
侍書那張被飛羽宮內取笑過的‘小可憐’的臉。頓時梗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她覺得,她如果再繼續出現在他的面前,她也許真得會被嘔死!
這人……他還敢不敢再“單純”一點?
她真想將這個腦袋用她手中的劍撬開,看看裡面是不是少了什麼東西,或者是多了什麼東西。不過想想,自己跟他相處不算長,但是也不算短了,再加上飛羽宮早就將這些個人的資料都調查了遍,不是早就知道這人是個什麼性子了不是嗎?算了,她大人有大量,不和這木頭計較了。轉身,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就準備離去。
血影看著她,更加覺得莫名其妙了……“誒,你幹什麼去?”
這句話很二。
可是偏偏說這話之人的表情卻是冰冷異常,連聲音也跟萬年寒冰一樣。
“……”侍書這次,只覺得一口氣堵在了心裡,就這麼不上不下的。就這麼憋著。一直以來對自己的能力無比自豪的侍書,也正因為這點覺得人生還是很好玩的。這次卻突然有種想要拿起自己手中的劍往自己的脖子上挘�敲匆幌碌母芯酢�
她看著那張俊美卻冰冷的臉,她真的很想問問。你特麼的,都說沒事了,還待在這裡做什麼啊啊啊!
只是侍書自己心裡的吶喊,某個不開竅的腦袋如果不明說出來是根本就不會明白的。
血影看著侍書那瞬間平靜下來的面容,冰冷的容顏又沉了幾分。這個女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