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邊垂下柔柔的髮絲,晨光照耀,更是將柳如夢那本就如玉似雪的肌膚襯得白皙水嫩無比。
清晨從花園子裡飄蕩過來的花香配上柳如夢淡淡的體香鑽入韓漠的鼻中,香氣襲人,沁人心脾,說不出的愜意。
“如夢姐,你改變主意了?”韓漠起身伸了個懶腰,笑道:“多謝你了。”
“我是不願意幻鳳琴明珠蒙塵。”柳如夢放下水盤,瞪了韓漠一眼,忽地“呀”叫了一聲,轉過身去,嬌軀劇烈顫抖,捂著雙眼:“你……!”
這倒不是韓漠沒有穿衣服,他上下都穿有潔白的單衣,包裹的很嚴實,沒有露肉。
韓漠見柳如夢如此,有些奇怪,上下檢查一遍,很快就發現一個極其尷尬的問題。
男孩子在早起的時候,都會出現一種學名叫做“晨勃”的現象,具體反映為身體某一點堅硬如鐵,如同旗杆子般升起,而韓漠寬鬆的單褲,是掩飾不住這壯觀的一幕,他的下身將褲襠頂起一個高高的蒙古包,煞是壯觀,很是雄偉!
柳如夢目光落在那上面,即使再清純,即使再心無旁騖,也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麼。
“無恥!”柳如夢白皙的臉上通紅一片,泛若桃花,心中恨恨的,料不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心兒砰砰亂跳,本就豐滿的酥胸上下起伏,幾欲撐破衣裳。
韓漠臉上先是一陣尷尬,但很快就恢復下來,帶著詭異的笑,悠然道:“如夢姐,這是氣血暢通精力旺盛的表現,證明我身體好。難不成你還希望我是一個病秧子,起不來?”
“你……!”柳如夢狠狠跺了跺腳:“你還說。你還不穿上衣服!”甩袖進了內屋,一顆心兀自跳動不已。
韓漠託著下巴,看著柳如夢款擺美。臀進了裡屋,留下陣陣臀浪,忍不住嘿嘿直笑。
“你既然是陪房丫頭,看到主子如此剛猛雄偉,該當高興才是。”韓漠託著下巴心裡意淫著,輕輕拍了拍“小韓漠”,喃喃道:“有時候要收斂一下,鋒芒太露容易出事。”
洗刷乾淨,韓漠這才叫道:“如夢姐,我洗好了,出來吧,教我彈琴。”
過了一小會兒,柳如夢才輕步出來,耳根少在發燒,臉上的紅暈還未退去,微微瞥了韓漠一眼,見他已經穿上了衣裳,鬆了口氣,鬼使神差地,她的眼睛也不知怎地往下看了看,似乎是在確定韓漠的下面恢復下去沒有,只一眼,她忽地感覺韓漠那笑眯眯地眼睛正看著自己,又羞又急,差點再次退回房中。
韓漠走過去抱起瑤琴,呵呵笑著:“如夢姐,咱們如何開始啊?”
“你昨晚做夢沒?”柳如夢淡淡地道。
韓漠一愣,但立刻明白她的意思,連連點頭:“有有,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
“放在這裡!”柳如夢指著楠木小案:“幻鳳琴還要調琴,我先調一調,五少爺,你昨晚做的夢,你剛好有時間寫下來。”她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期盼,顯然對韓漠的夢境很感興趣。
“**?”韓漠有些吃驚:“如夢姐,這……這不好吧?”
“琴絃不調,那音色就不準,自然是要調的。”柳如夢淡淡地道,忽地明白什麼,臉上一紅,狠狠瞪了韓漠一眼,怒道:“五少爺,你……你想些什麼?”
韓漠神色平靜地道:“我沒想什麼啊。我又不懂琴,以為不必調……調琴的。咦,如夢姐,你如此激動,所為何因啊?”
**與調琴,柳如夢還真不知從何抓他把柄,白了他一眼,知道與他越說會陷得越深,淡淡地道:“五少爺,清晨時分,最益練琴,還是抓緊時間吧。”
韓漠將幻鳳琴放置案上,由柳如夢調琴,自己則到書桌邊寫著《聶小倩》。
調琴之時,時不時發出的優美琴音,讓韓漠明白,這具瑤琴還真不是凡品,那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