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弧狀,否則這樣磕一下,誰受得了。”
柳敏很是委屈的說:“我也不知道東西會掉地上啊,那麼晚,誰能聽得見動靜。”
我在旁邊插話說:“行了,這事也怪不了哪一個,誰家還沒個意外對了,你趕緊找個人給武鋒換藥,我們準備回去了,一會還得趕車呢。”
“啊這麼快就回去了我還打算跟你好好喝兩天呢。”晨哥說。
我說:“想喝酒沒問題,鄧先生正準備帶人去我那抓蟲子呢,你要不要一起來”
“蟲子哦哦,上次說的那個是吧光聽你說,就能把人嚇死,這種東西我可不敢沾。老師他又想幹什麼,沒事惹這東西幹嘛”晨哥問。
我說:“誰知道他又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怪脾氣。”
柳敏聽我們聊的火熱,實在忍不住,說:“楊大師,您真準備走啊我還想讓您去家裡看看呢,這最近總出事,是不是得請人來做法啊”
我說:“風水和相術上,都有黴運一說,不過我不太懂。如果過幾天還總走黴運,倒可以請人去家裡看看,不管有沒有用,聊勝於無嘛。”
晨哥看向我,問:“要不,你去看看領導”
想了想,我點點頭答應了下來。領導送給武鋒一塊烏木,價值大幾十萬。雖說是因為武鋒幫忙擋災,但有些事,實在不能算的太清楚。既然打算和他結個善緣,那麼離開的時候打聲招呼也是應該的。更何況,他現在受了傷,於情於理,都該去看看。
晨哥說,領導那邊的傷勢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現在正在跟秘書交代工作,讓我過個十幾二十分鐘再去。我應了下來,陪著武鋒把額頭上的藥換好,然後才和柳敏一起,抱著孩子去了住院部。晨哥沒有跟來,他還有些其它的事情要辦。而我們幾個到住院部的時候,看到幾名官員正從病房裡退出來。見到柳敏時,他們紛紛過來打招呼,嘴裡喊著“嫂子好”,同時用好奇與審視的眼光,打量我和武鋒。
柳敏並沒有向他們解釋我和武鋒的身份,而是問:“震濤現在怎麼樣了”
正巧,秘書從裡面走出來,聽見柳敏問,便回答說:“嫂子不用著急,老闆的傷勢和情緒都很穩定,不過他很需要休息,您如果要看他的話,最好注意點時間。咦,楊先生也在啊”
其實他早就看到了我,只是把柳敏放在了第一位,回答完之後,才和我打起招呼。我知道他們這些做秘書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個個心思活躍機敏,便笑了笑,說:“聽晨哥說,領導摔到了,就過來看看。”
柳敏早就已經心急,推開門走了進去。我與秘書擺擺手,然後帶著武鋒走進病房。關上門的時候,聽見外面幾人向秘書詢問我的來歷。我懶得聽秘書會怎麼講,進病房後,看到領導半坐在床上,手裡摸著那塊烏木道符,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我們的到來,讓他有些意外,領導先是詢問孩子的病情,得知仍沒有好轉後,不禁皺起眉頭。而這動作,又引動傷勢,讓他疼的整個腦門都皺了起來。
不過,他很快就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看向我,問:“楊先生怎麼會來”
我說:“帶武鋒來換藥的時候,聽晨哥說您摔倒了,就來看望一下。太匆忙,也沒買什麼東西,實在不好意思。”
領導擺擺手,說:“楊先生能親自來,就是最好的禮物,我們都不是俗人,不必在乎那些可有可無的東西。”
我嗯了一聲,走過去仔細看了看他的傷勢,眼角蒙了塊紗布,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不過從他蒼白的臉色來看,傷的應該不輕。我瞥了眼他手上拿著的烏木道符,說:“這麼好的東西,沒能給您帶來好運,反而讓您受了傷,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領導搖搖頭,沒有吭聲,他一直把玩手裡的烏木牌,過了半天,才緩緩說:“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