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你。”
她窘,臉上卻隱不住得意的壞笑,“現在還不行,你知道的。”
手被握住,突然按至他胯下!指尖的滾燙直燙在她心上,她驚呼一聲想抽回手,卻被他緊緊按住動不得,她急了,“你要幹嘛!快放開!”
這次換他流氓十足的在她耳邊吹氣,“寶貝,我快病了。
她不客氣的白他一眼,可惜在紅透臉的情形下沒什麼威懾力,反倒像勾引,“病了我也沒辦法,忍著!”
他一隻手已經從她裙襬下伸了進去,聲音低沉沙啞著,十分撩人,“你有辦法的,你可以幫我。。。。。。”
她終於知道他要做什麼,又羞又窘,舌頭緊張得直打結,“你你你你你,你變態!”話沒說完,小舌即被他吞了去,待她回過神時,才發現大勢已去,彼此都已經衣衫委地。。。。。。
她紅著臉咬著唇,任他握住她的手,緊閉了眼不看。。。。。。一切都那樣燙,他的呼吸,他的親吻,他的情話,他的。。。。。。她一定已經化掉了。
第二天醒來,她仍然不願理他,他卻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也不去官署,在她身邊轉來轉去,看她似乎在收拾箱子,忍不住問:“你要幹什麼?”
“去見庭軒。”
他一下子衝過來,“還見?昨晚不是踐過行了?你見他收拾箱子幹什麼?”
她橫他一眼,“私奔就不在你跟前收拾了。”
他被說中了心思,臉上不禁一紅,聲音也軟下來,“那你這是幹什麼?”
“一些吃的用的,請他去美國後捎給爸爸媽媽。”
他皺眉,“我可以派人給爸媽送去,不用麻煩他。”
她手底下依舊不停的收拾,“我們都說好了。”
“那我派人送給容庭軒,你別去。”
她轉身對著他,叉了腰歪了頭,“找事呢!”像是找架打的小貓。他環住她的腰抱著她,霸道要求,“說,你只愛我。”她偏過頭嘟囔了嘴,“無聊。”他突然撓她的癢,她笑得禁不住,只好咯咯的討饒,“我只愛你,只愛你。”
他不再撓她,抱著她尤不鬆手,“愛我什麼?”她認真想了一下,“長的好看。”他皺起眉,怎麼覺得這不像是對男人的誇獎,“好看?”
“對啊。”她看他,“你比他們都好看。”
他眉頭攏得更深,試圖循循善誘,“那是因為你愛我,所以覺得我是最好看的。”
她眨眨眼,“那你的意思是自己沒他們好看?”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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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場連一場,秋便悄然而至。昨夜風大,早晨起來,院子裡簌簌落了滿地的金桂花瓣,像是鋪上了一整塊的金黃織錦,香氣飄散,馥郁醉人。窗臺新擺上了幾盆菊花,粉紅粉白的“女王冠”,紫紅金黃的“帥旗”,皆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隨著秋至,代黎的身子越發沉起來,小腹漸漸的隆起,人也越來越懶,偏偏蕭佑城慣她摜的厲害,什麼事都不讓做,便是喝一口水,也要試好了溫度送到嘴邊,真真叫人看不下去。
因今日講好了去買嬰兒用品,代黎睡到日中也就起了,照舊是懶洋洋慢吞吞的,吃完飯,上樓去換衣服,蕭佑城連樓梯都不讓她走,直接抱了上去。
她幫他挑領帶時不知突然想起了什麼,“咦?去上海前你說有禮物送我,禮物呢?”
虧她現在才想起來,他原本早想告訴她,因她懷著孕才一直拖下,如今她既然問起,便將當年那場謀殺的事情略略講了,“父親的死不是你二叔做的,殺手另有其人。”
她果然瞬間凝了臉色,“誰幹的?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