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回家就不回家,就連被那個郝銳欺負,都沒有一點報復的念頭,五一回家的時候你們也都看到了,她那個性子,根本就沒有去婚禮上鬧一鬧的想法。”
“就是啊,換做是其他的女孩子,怎麼也得去鬧一鬧,最起碼也要出口氣的。”方小筱特別贊同這句話。
“你的所作所為落兮不知道嗎?”宋憲鶴考慮的就全面一些。
“沒有啊,落兮還是在以後聽說的呢,她不知道。”宋修文回答說。
“那,你說的疑點我就明白了,”宋憲鶴點點頭說:“你是說,以落兮的性子,她不可能做出這種忤逆的事情,趕走父親,把繼母送進監獄,把家產霸為己有。”
“是的。”宋修文接著說:“尤其在我聽到錢小寶還有直系的家人在軍方的時候,我不能不懷疑,我懷疑落兮是被人慫恿的,或是說,有人在打著落兮的旗號做這些事情。”
室內靜了一下,方小筱看看父子兩個,皺著眉說:“那個錢小寶,我們雖然沒有見過,可是也側面打聽過了,好像以前是一個吊兒郎當的人,從大學畢業後就離開家裡,沒見他做過什麼正式的工作,也是在前兩個月吧,忽然就回到家裡,開始從事房地產。至於錢家,他們現在還有個煤礦,也是老有錢的主。”
“還有,媽,前一段時間盛傳落兮有賭石的秘籍,而且落兮在賭石上確實有著異乎尋常的表現,按理說,落兮賭石的天分對林家那就是錦上添花,就算是林叔不大喜歡落兮,但就衝著落兮賭石的本事也會對落兮高看一眼吧。”宋修文說道。
“可是,就在落兮剛剛展現她賭石的天分幾天的時間,林叔就忽然垮了,而且垮得還那麼徹底,這,明明就是衝著落兮賭石的本事來的吧。”
“你的意思是說,錢家看上了落兮賭石的本事,只要把落兮控制在手裡,以後就會……”宋憲鶴話沒有說完,方小筱就接上一句:“就會有數不盡的財富?”
“是的,要想在軍區站穩腳,背後也要有一定的財力支援,不,是大批的財力支援,落兮賭石的本事無異於就是聚寶盆。”宋修文斬釘截鐵地說。
三口人互相看看,宋憲鶴搖搖頭說:“修文,我和你媽都知道你的心思,不過,這一次,我們兩個商議了,軍方我們惹不起,你林叔就是前車之鑑。”
宋修文苦笑著說:“我倒是想,可是落兮的心裡,至始至終都沒有我啊。”
方小筱不以為然地嘟囔一句:“我就不明白,那個錢小寶哪裡有你好,怎麼落兮偏偏看上了那小子。”
宋憲鶴瞪方小筱一眼:“孩子還不是你慣的。”
“咦,怎麼是我慣的?他那個花花的心思是誰教的啊。”方小筱白了宋憲鶴一眼對宋修文說:“兒子啊,你若不是太招蜂引蝶的,落兮就不會跟著那個錢小寶了。”
宋修文苦笑一下,每次都是這個樣子,一說些嚴肅的事情,最後就會拐到自己身上。
“唉,要說落兮吧,也真是命苦,五歲的時候就沒有了親媽,這大了,找的人家又心懷叵測,若是再對她不好,她連個孃家人都沒有了。”方小筱嘆息一聲,畢竟是兒子一直喜歡的女孩,愛屋及烏,她也一直希望落兮做自己的兒媳。
“唉,”宋憲鶴也嘆口氣:“小筱啊,你說一個女孩子要那麼大的本事幹什麼啊,她若是沒有賭石的本事,也就不會給她的父親招來禍事了吧。”
“命啊,誰能想到呢?”方小筱再次搖搖頭:“不過,落兮也不是小孩子了,也有自己的主意的,反正和我們家再沒有什麼關係了,兒子啊,你就聽聽你爸的話,不要招惹落兮了啊,那個錢家我們惹不起。”
宋修文也搖搖頭:“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是想說,錢家是以什麼樣的理由來說服落兮做出這麼出格的舉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