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樣,他就安全了。
只要他有價值,只要他能給對方創造利益,那他的生命安全就沒問題。
光頭黑人憤怒的掏出手槍指著他,他的槍口豎起來,狼哥眼疾手快,一揮手用一枚手雷堵住了槍口。
黑人抓狂了,叫道:“法克法克法克!你們這些狗草的婊子!你們這些混蛋!扔掉武器!否則我們一起死!一起死啊!”
李杜堅定的說道:“那就……”
“蠢貨!你們這些該死的蠢貨!”光頭黑人瘋狂的吼道,“你們以為我們可以帶著武器去見司令嗎?真蠢!法克,真蠢!想活命就扔掉手雷!否則拉響呀!我們一起死呀!”
狼哥給李杜使了個眼色,李杜明白他的意思,他也相信黑人的話。
不管在等待著他的是誰,肯定不允許他帶著手雷進入人家地盤,更不會跟帶著手雷的他見面。
他要是執意不肯放棄手雷,恐怕對方真可能跟他同歸於盡。
身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
李杜將手雷緩緩遞給光頭黑人,說道:“好吧,別激動,我們不會死,我們應該繼續活下去!”
狼哥也將手雷交了出來,光頭黑人要他們全部拿出來,李杜表示身上已經空了。
黑人不信,不過沒有堅持下去,冷哼道:“反正會搜身,最好別自找苦頭!”
不到半小時,皮卡車開到了一處豎著石碑的地方,李杜知道,他們這是到邊境線了,這是塞西爾和莫三比給的邊境線,兩國之間用石碑來區分國界。
讓他吃驚的是,他們現在在莫三比給的地盤上,這邊有一處小軍營守衛,軍營門口站著哨兵,可是士兵們對開過來的車子熟視無睹。
車隊帶起一陣煙塵,滾滾駛入塞西爾地界,就這樣,李先生又出國了。
狼哥貼近他耳邊,快速而低聲的說道:“距離雷莫寧軍營不遠,西北方最多二十公里。”
李杜點頭。
在塞西爾的土地上,隔著邊境線大約一公里又有一處軍營,這座軍營面積大很多,外面有鐵絲網包圍,裡面是一座座堅固樓房,先前塗裝著紅色盾牌的直升機就停在裡面。
車隊進入軍營停下,光頭黑人下車,粗暴的拉開車門吼道:“出來!”
李杜抖了抖衣服,冷冷說道:“態度好點,我好像是你們司令的貴客吧?”
“發有!”光頭黑人毫不客氣的說道,態度蠻橫的一塌糊塗。
他們下車後,立馬有人來搜身,將他們身上的鐵器帶走,連腰帶不例外。
為了防備,李杜放出了小飛蟲,不管有什麼用,總歸小飛蟲在外面,能讓他心裡安穩一些。
軍營門口的旁邊是操場,前面豎著旗杆,飄著三面旗幟,一面塞西爾的國旗,一面是軍旗,還有一面就是紅色盾牌上交叉著槍和大刀的旗子。
光頭黑人和幾個衛兵將李杜帶去軍營正中位置的一處樓房門口,一名頭上長著短促白髮的黑人老頭在微笑著等待他們。
這黑人老頭有點像是好萊塢巨星摩根…弗里曼,不過更年輕一些,可能有六十來歲,笑容和善、表情溫柔。
他沒有穿軍裝,而是穿了一套便服,剪裁適度,進一步襯托了他的風度。
看到李杜後,他立馬伸出手,微笑著問道:“哈羅,您好,海瑞…溫斯頓集團的李先生嗎?”
“是的,您好,您是?”李杜點頭跟他握手,對方展開的衣袖上有一行字母:brioni。
brioni,博瑞奧尼,上一年度全球最著名的奢侈品雜誌《robb…report》評選的“best…of…the…best”大獎,brioni位列“運動休閒服裝類”最頂級奢侈品牌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