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點了點頭,順勢一個耳光就衝這個狗腿臉上扇了過去。
“啪”
這個狗腿直接就懵了,樂軒看著我臉色很不好看,冷聲說道:“揚子,有必要扇他臉嗎?”
“嘿嘿,”我看了樂軒一眼,然後眼珠子一瞪就揪著這個狗腿的衣領往前拽了拽喊道:“草泥馬的,怎麼給我越哥說話呢?”
“揚子,你有點過分了。”
“我感覺我一點兒也不過分。”說著我就鬆開了這個狗腿的衣領,拍了拍就笑著從樂軒旁邊離開了。
小飛這貨更是嘚瑟,吹著口哨擺著屁股從樂軒旁邊過去了,遠和越越,胖胖三個就好像什麼也沒看見似的一邊兒扯著犢子一邊兒過去。
我們五個這麼做,在別人看來就是根本沒把樂軒往眼裡放。事實上也確實是這樣,他就好好眯著什麼也沒有,在他媽在我面前嘚瑟我就削他。
我們走後,這個狗腿才反應了過來,捂著臉看著樂軒委屈的說道:“軒哥,這個狗比玩意兒打我。”
“滾一邊兒去,”樂軒被我們幾個甩了臉,本來心情就不好,這個狗腿結果還硬往上湊。沒好氣的說道:“不服你就去找他啊,草。”罵完就一把推開這個狗腿,帶著其他人就走了。
這個狗腿直接就楞在了原地,過了好久才反應了過來,看著樂軒離開的方向咬牙切齒的說道:“樂軒,老子草泥馬!”
我們幾個回去的路上,越越火氣還沒消,看著我們說道:“媽的,這個樂軒活的越來越他媽傻逼了,找幾個小弟跟在身後真拿自己當哥啊。”
“呵呵,這社會你又不是不懂,正所謂水淺王八多,遍地是大哥。是不是啊?大哥。”小飛說完看著我來了這麼一句。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罵道:“滾!”
其實越越這麼生氣我們都很理解,這貨很重感情,當初我們幾個和樂軒,他是真拿樂軒當兄弟了,誰知道莫名其妙的樂軒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越越一下子就接受不了。
別說是他了,就是我也有點接受不了。我當初和樂軒關係最好,現在和樂軒見面就他媽跟仇人似的,我也不太好受。
遠坐在計程車裡,看著我摸著下巴就問道:“揚子,你和樂軒兩個到底怎麼了?他看起來對你仇恨挺大的。”
“草,我他媽到現在都鬱悶著呢。你說人的變化咋就這麼大呢?”我仔細回憶了一下上一學期的事兒,還是沒想通為什麼樂軒對我意見這麼大。
小飛這個時候冷不丁的說了一句,“要是以後咱哥幾個裡面也有人變得和樂軒一樣怎麼辦?”
我們一聽都沉默了,沒人說什麼不可能什麼的,這個社會上形形色色的誘惑太多,未來會是什麼樣兒我們都不敢去保證。
也許有人會問我說,你們不是一聲兄弟,一生兄弟嗎?怎麼這個時候不吱聲了,是害怕還是怎麼?我想說,是害怕。雖然我們都才17歲,但經歷太多的我們有時候思考問題比有些成年人還要多。
我承認,我們思考問題的方式有些固執,但我覺得很多事情不是說不固執就不會發生,年少輕狂的我們其實有些時候處理事情的方式要比那些成年人還要好。因為我們小,顧慮比較少。
小飛的話問完,車上的人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越越看著我們幾個說道:“誰他孃的以後要是變成樂軒那個b樣兒,那咱們就掰了。”
眾人一聽都點了點頭,這其實根本算不上個好辦法,但卻很輕巧的化解了車上我們的尷尬。我看著越越有時候就在想,這個看起來憨厚淳樸,缺心眼的大男孩,我滴傻兄弟為何這麼固執。很多年以後,經歷了太多太多的突然回首時才發現物是人非,只有這個傻兄弟依舊那麼淳樸,那麼固執。
鬧了樂軒這一出,我們的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