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摸著鼻子笑了笑,站起來就用嘴開啟一瓶啤酒,給蠍子哥幾個人全都倒上了。
“來,乾杯,慶祝我又特麼糊里糊塗的收了一個無恥的弟弟。”蠍子哥端起我倒的酒,站起來豪爽的說道。
眾人一聽也跟著站了起來舉杯慶祝,我白了一眼蠍子哥,對於他佔我便宜這事很是不爽。俺覺得他不僅僅對俺造成了心靈上的創傷,還對俺的身體又要侵犯的意思。
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喝酒,越喝越是痛快。本來開始蠍子哥還要我給他們幾個倒酒,最後特麼的實在是覺得不過癮,一人舉起一瓶酒就吹了起來。加上我本來就很愛和啤酒,而且還有人請客,我是喝了個痛快。
酒到中旬,蠍子哥就給我們講起了他認識的一個人的故事,說起來是給我講的,因為那幾個人一聽他要講故事,都埋頭吃起了肉,搭理都不帶搭理的。
我倒是對這種故事很感興趣,喝了口啤酒挺起腰板,右手撐著下巴興趣濃濃的等蠍子哥開講。
蠍子哥也不急,喝了一大口啤酒,打了個酒嗝。又吃了串烤肉,我是等的實在心急。有點不滿的說道,“哥啊,你把我胃口吊起來就趕緊講講,給我解解饞啊。”
蠍子哥一聽白了我一眼,沒有說話。吃完最後一口肉,摸著肚子倒靠在椅子上,點了根菸嘬了幾口,特別享受的吐了口煙霧,看著我就正式講了起來。
“從前啊,有一個人……”
“去你大爺的,”我聽到這句話差點奔潰,看著蠍子哥這幅死樣有種想拍死他的衝動,最後考慮到我功力雄厚,怕傷他性命也就忍了下來。
蠍子哥彷彿沒有看到我眼裡的殺氣似的,頓了頓兩眼終於有了些色彩,充滿回憶味道的訴說了起來。
地點還是在東北,我不知道為什麼蠍子哥那麼喜歡去東北,但看他正式講了也沒打斷他。
那年冬天剛好過了三十,大年初一蠍子哥開著車就去了東北hh市,想要去找楊磊。不過去了後張旭告訴他楊磊已經去了廣州,蠍子哥一聽沒再逗留,挺失望的告別了張旭,準備開車返回。
車剛開出hh市,一上高速沒走多遠就看見高速公路下面的野地裡躺著一個人,本來他不想多管閒事。不過挺好奇的他隔著車窗往那裡隨意的瞥了一眼,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就把車停在了路邊下了車,翻過路欄下了高速。
走近一看,發現這人自己見過。當年他去hh市找楊磊時見過這個人,好像叫什麼君似的。本來他不想管,但一想這人和楊磊關係不錯也就把他揹著又爬上了高速,然後開車載他去了瀋陽,本來想著送他去醫院。但一看他身上是槍傷,加上自己身上底子也不乾淨只好放棄了這打算。
找了個小診所做了個簡單的傷口處理,但子彈還是在身體裡。這個什麼君自從進了診所就開始高燒不退,蠍子哥在一邊兒也是乾著急沒辦法。
沒想到過了幾天這個什麼君醒了,看見是蠍子哥救的他說了聲謝謝。之前雖然也見過面,但還是不熟。這次因為這事,蠍子哥也是正式認識了這個人,也知道了他的名字。這個名字在東北絕對有分量,張君!!!
張君的名聲有多大,現在的我一點兒都不清楚。只是聽蠍子哥說01年,秦萬天家,子剛手底下號稱第一猛犬的陳剛,讓張君在芭比捅死了。
張君醒來後,緩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託醫生幫他把身體裡的子彈拿掉,那破診所也沒有麻藥什麼的。有多疼都能想象得到,但張君硬是忍住了。
蠍子哥在張君面前低一輩,所以也稱張君為哥。就問他怎麼會被人打傷,還倒在高速公路旁邊。
張君只說了句是仇家乾的敷衍了過去,蠍子哥見張君不肯細說也沒再多問。張君就說可不可以帶他去l市,在蠍子哥那裡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