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戰,陪了個笑臉,然後專心開車,再也不敢亂看了。
要知道,柳梅可是實實在在的盜墓賊,而且還是盜墓賊中比較有權勢的人物,平時那是頤氣指使,將一群小嘍囉給收的服服帖帖的。因為在盜墓賊中長期擔任領導職務,倒也養成了一股常人不敢逼視的威嚴。很不巧,這司機就是常人之中的一個,面對柳梅這般強烈的氣場,早已是心驚膽顫了。
“梅子,司機大哥是老實人,你不要這麼不客氣!”傅清揚心裡好笑,他倒是很欣賞柳梅的這種性格。
“傅先生,您不知道,像他這樣的司機我見得多了,真本事兒沒有,就會吹牛皮,您可千萬別理他!”柳梅見傅清揚態度和藹,就知道,自己剛才的態度還是很符合主子的心意的,因此大著膽子說道。
“呵呵,司機大哥,你不要介意,被我給慣壞了。”傅清揚瞪了柳梅一眼,笑著對司機說道。
“沒關係,沒關係!”司機勉強笑了笑,身上直冒冷汗,心想,的確是慣壞了,本司機可惹不起這小姑奶奶。
傅清揚和柳梅費勁兒地將陳洋弄到傅清揚在繁榮大道找的房子裡,把他放到床上,柳梅累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過她馬上意識到站在她面前的是傅清揚,連忙又站了起來。
“坐吧,以後在我面前不用那麼緊張,放輕鬆點。”傅清揚按了按柳梅的肩膀,讓她坐下。
傅清揚像是上一次對付柳梅一樣,給陳洋烙下了燭印,其他書友正常看:。不過烙下燭印之後,傅清揚的臉色蒼白的厲害,沒有一絲血色。本來,上一次給柳梅烙下燭印造成的傷害還沒有完全恢復,這又要對付陳洋,完成燭印之後整個人都有些顫抖了。
柳梅眼神兒倒是不錯,看到傅清揚渾身大汗淋漓的樣子,連忙上前扶住他。
“傅先生,您沒事兒吧!”柳梅關切地問道。
這種關心完全是發自內心,絲毫沒有作偽的成分。在被傅清揚烙下燭印之後,柳梅的整個身心已經完全和對方融為一體,傅清揚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經達到了別人無法企及的高度。
“我沒事兒,扶我躺一會兒!”傅清揚感覺疲憊到了極點,腦子暈暈乎乎的。
“您等等!”柳梅看到陳洋斜躺在床上,佔據了大半個床位,一把把他給拽到地上,然後蹲下給傅清揚脫掉鞋子,服侍傅清揚在床上躺下。
傅清揚一躺到床上立刻就睡了過去,柳梅心疼地幫他蓋好被子,看著傅清揚蒼白的臉龐一陣失神。想起被拽到地上的陳洋,柳梅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邪火,在她看來,傅清揚之所以這樣,完全就是讓陳洋給害的。
想到這裡,柳梅下床照著陳洋的腦袋就是兩腳,她穿的可是高跟鞋,這兩腳下腳很重,原本靠在床上的陳洋一下子被踢得鼻青臉腫,狼狽地倒在地上。柳梅可能覺得還不解恨,有上去在陳洋的臉上狠狠的跺了兩腳這才作罷。也不知道柳梅給陳洋用的什麼藥,讓她這麼折騰了一番,陳洋一點甦醒的意思都沒有。
“這一次先饒了你,以後再慢慢收拾你!”柳梅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傅清揚,出門去了。
傅清揚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陳洋還沒醒,死豬一般的躺在地上,臉上衣服上滿是鞋印。柳梅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睡著了,很顯然,她一夜都是這麼過的,其他書友正常看:。昨夜,柳梅出去買了只雞,回來收拾好了仔細地燉了,放在保溫桶裡。完事兒之後看見陳洋,可能覺得還不解恨,又不知踢了他多少腳。
“咳咳咳!”傅清揚感覺身體稍微好了一點,不過還是有些虛弱,不由自主地咳嗽了兩聲。
柳梅睡得本就不死,聽到傅清揚的咳嗽聲,一下子醒了過來。
“傅先生,您醒了?”柳梅臉上露出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