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似乎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怕什麼?我只打別人,絕對不打你。”
女的似乎信了他的話,過了一會又問道:“那你願意為了我死嗎?”
男的大聲說道:“願意,當然願意。”
我聽到這裡,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我抬頭向前看了看,正好那女人回過頭來,衝我笑了笑。
我看了他一眼,頓時呆住了。這人正是孤女。
孤女朝我眨了眨眼,然後就重新坐好了。
我默默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捅了捅呂先生:“孤女在前面。”
呂先生閉著眼,輕輕地嗯了一聲。一句話也沒有說。
等汽車開到市裡的時候。乘客們紛紛下車。我站起身來張望。卻沒有發現孤女的影子。我心中疑惑:“她什麼時候下車了?”
很快,車上的乘客已經走光了。我也開始向車門走去,我看見剛才和孤女說話的年輕人正歪在座位上,像是在熟睡。
年輕人臉上有幾道傷疤,看起來很兇。估計是混慣了江湖,一身的故事。
我伸手想推推他,告訴他已經到終點站了。這時候,另外一隻手伸了過來。將我攔住了。
我回頭看了看,是呂先生。
呂先生說道:“別動他了,咱們走吧。”
我這才恍然大悟:“難道他已經……”
呂先生點了點頭,帶著我下車了。
我們兩個回到了空亡屋,然後誰也沒有說話,歪倒在床上,各自想心事。
我給薛倩發了個簡訊:“我回來了。”
我等了很久,薛倩才回了一句:“我在惡菩薩廟,你快過來。”
我有些奇怪,問他:“怎麼回事?你去那裡做什麼?”
可是他再也沒有迴音了。
我從床上爬起來,向呂先生說道:“你師兄出事了,我們得去看看。”
呂先生懶洋洋地說道:“你開什麼玩笑?我師兄通天的本事,你好好睡覺得了。”
我把他拽起來,說道:“薛倩就在惡菩薩廟。”
呂先生聽見這話,這才從床上爬起來。急匆匆的向外面走。
他問道:“薛倩怎麼說?”
我說道:“他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讓我們馬上趕過去。”
呂先生在街上狂奔起來。我叫住他:“打車,打車。”
呂先生一拍腦門:“我都急糊塗了。”
我們兩個攔了一輛計程車,然後催促著司機直奔惡菩薩廟。一路上,我不斷地撥打薛倩的手機,但是始終不能接通。
我們兩個趕到廟門口的時候。發現那裡已經拉上警戒線了。
我一看見這個,心裡就咯噔一下:“該不會是死人了吧?”
呂先生跳下車,向廟門口衝了進去。
有兩個警察試圖攔住他。但是被呂先生一把推開了。
呂先生跑進去了,我站在廟門口卻猶豫了。畢竟這兩個警察人高馬大。我實在沒有膽量將他推開。
不過等了一會,廟裡面走出一個人來,正是王書記,他笑著說道:“趙兄弟,快進來。”
我跟著王書記走了進去。然後緊張的問道:“出什麼事了?那個和尚還活著嗎?”
王書記想了想,說道:“算是活著吧。我也說不準。”
我一聽這話,更加著急了。
我問王書記:“他在哪?”
王書記說道:“在地藏王廟。”
我忽然心中一動:“難道他參禪已經成功了?”
我連忙向那個方向跑過去。等我趕到的時候,發現那裡圍著一大群人。大多數是警察,他們都望著供臺。
我擠到最裡面,發現供臺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