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斂不住。他現在不敢扁廉寵,於是見了宇文殤便跟殺紅眼的鬥牛似地。
宇文殤不善爭吵,聽楚憐罵得痛快,怒火再次騰騰亂冒,掙開廉寵又與楚憐打做一團。
這兩人皆是武術大家,眨眨眼便要風雲變色,此刻全棄了內力招數不用,貼身肉搏,下下實在兇猛,廉寵在一旁插不進去拉不住,急得直跳腳。
眼見整間艙房都快塌了,她揉著太陽穴跑到門口狂喊了一嗓子:“你們再打我跳江了!”
這一喊,宇文殤微微分神向她抓去,可惜楚憐壓根懶得理廉寵死活,依舊重拳砸上宇文殤臉頰,宇文殤順力後仰,卸掉楚憐九成力道,但未及完全躲閃,當即右頰腫起。
廉寵抓住這機會八爪魚般纏上宇文殤,一屁股坐在他腿上,雙手吊緊脖子,使出千斤頂往下壓。
楚憐全不放過機會大洩胸口怨氣:“MD隨便塞個女人給我就算了,還想把老子發配邊疆,小R你簡直不是個東西,有異性沒人性!”
宇文殤面色鐵青,推開廉寵又要衝過去,卻被廉寵翻身一滾再度纏住,她嘴裡不停道:“寶貝,寶貝……我哥說的氣話,他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哥其實很喜歡這個差事的……”
“喜歡個屁。”楚憐繼續挑釁,橫眉怒目與宇文殤對瞪。
宇文殤鬼火亂燒。廉寵力氣不小,要真擺脫她務必動力,他怕真傷著她,處處受制,險些沒慪得吐血。楚憐在一旁罵得無比酣暢,鬱積多年的悶氣彷彿一掃而空,神清氣爽,目光掃眼窗外,從懷裡掏出個絲絹包裹甩了甩,老神在在丟到桌上:“老子去找花姑娘了,懶得給你們兩個SB耗。”
言罷越窗,踏舟而去。
確定楚憐已經上岸,廉寵才氣喘吁吁鬆開手,看著眼前黑臉包公毛髮倒立氣不可遏的男人,訕訕而笑,搶在宇文殤撕掉那包裹前飛撲過去,手忙腳亂運起步伐鑽入牆角,邊逃邊睨,匆忙塞進懷裡,胸抵牆壁嘿嘿笑道:“寶貝,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
宇文殤再次冷哼,幾步上前,扼著她身子保持原樣,左手一提,右手麻利地拉掉她腰間汗巾,顛鸞倒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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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寵衣不蔽體,骨酥眼迷,縱是冷冬亦被身上男人折騰出渾身香汗淋漓,卻還執著地抓緊胸前包裹,滿臉血紅欲滴,咬牙保持最後一絲神智。
當她不知第幾次綻放煙花般的銷魂蝕骨,攀登極樂巔峰時,宇文殤才在她體內釋放出火熱的種子,微喘氣息,便探手往她胸前去拿。
此時的女人最是虛軟,反映亦特別遲鈍。宇文殤已把包裹拿去拆開來,她才迷迷糊糊道:“不許撕……”
他沒好氣地刮過她鼻子,將包裹中一卷文書鋪開,上面密密麻麻的小楷與詳盡的陣營部署圖。宇文殤將昏睡過去的廉寵側放腿上,用絨褥裹緊,手有一搭沒一搭摩挲玉頰粉脖,藉著入窗陽光,面容沉靜地仔細閱覽。
這文書記載的,正是兀子飛奏上西覃皇帝的重大軍情,包括離臺以西整個順寧及周邊城鎮的最新部署。城防軍營、備制、兵種以及糧草輜重等絕密資訊皆極詳盡。
閱畢,他收掌握緊文卷,寒光熠熠眼底張著一股子棋逢敵手的興奮。
廉寵心有所思,沉沉睡了半個時辰便陡然驚醒,發現自己已在回宮的馬車上,眼睛上方便是那捲文書,
“寶貝,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再將計就計耍他們一次,然後你偷偷去前線,打他們個措手不及?”她雙眼炯炯,熱情洋溢地仰望他。
宇文殤聞言啞然失笑,掐了掐水嫩粉頰,畫過她臉上淡淡傷痕,突然道:“東海國的鮫人淚果真是個好東西,得再敲詐夏家老頭一筆。”
廉寵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