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最後卻是另外提及了進入到自己座位上時被扶了一下。
「此前太子殿下不是考慮皇帝對這宮中的掌控力嗎,且一會兒瞧瞧便是。」
「若是稍後父皇來時真有什麼動作,那孤的行事就方便許多了。」
畢竟在場的文武大臣都不是傻子,皇帝對於宮室內有掌控力,那是盡人皆知的事情,可若藉此作為震懾要挾別人的手段,只怕是落入了下乘。
尤其是這位皇帝身邊還有一位優秀的太子做對比,那文武百官心中會怎麼想,可就真的不一定了。
殷冊給了祁乃鈺片刻的功夫消化此事,見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才繼續問道,「太子那邊可都是安排好了?」
「放心。」
祁乃鈺點點頭,「御花園那邊安排起來更加容易,正巧父皇安排的表演也會挪到那邊,如此想來,父皇定然會對這份大禮滿意。」
「那臣可就在此多謝太子殿下了。」
殷冊輕聲與祁乃鈺咬著耳朵,借著這個機會又是一番親暱,直到祁乃鈺將這個粘人的狗狗推開。
「別鬧。」
「太子殿下這麼說可就冤枉臣了,臣這是在高興可以與太子殿下榮辱一體,這天底下只有太子殿下一位聰慧人,卻好運的讓臣遇上,這是何等幸事。」
殷冊話說得認真,難得沒了這輕挑戲弄,反倒是讓祁乃鈺有些難以招架。
明明他好不容易才適應瞭如何應對殷冊時不時散發出來的魅力,就在今日又給了他新的體驗。
真真的是讓人,受不了啊。
瞧著祁乃鈺又變得呆愣愣,殷冊輕笑一聲,趁機多嘗了幾下小可愛的美味。
「……方才臣假裝太子殿下的時候可是面色蒼白嘴唇紅潤,殿下總歸是差了些,只得臣來幫幫太子殿下了。」
「唔。」
祁乃鈺手指微微蜷起,那僅剩的害羞與不適被盡數壓下,全然的敞開自己,奮力迎合了上去。
「那孤要可要好好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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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宴會上,祁乃鈺已然是腳步虛浮,與走之前倒是沒有什麼區別。
當然,也有所有風頭被安王盡數搶去的緣故在。
殷冊一身緋紅長袍,明明是好看俊美長相,卻無端有股縱慾過度的氣質,生生拉低了旁人對他的感官。
「見過太子殿下,幾位皇子殿下。」
殷冊素來目中無人,行禮也是隨意,在皇帝面前都尚且如此,更不要說這些個沒有什麼實權的皇子。
偏偏泰和帝還縱著他這種張狂,二皇子若說最討厭的人是太子,那麼第二位一定是安王。
「皇上駕到。」
太監唱喏的聲音遠遠傳來,整個亭子內登時為之一靜,所有人起身參拜皇帝。
「臣(兒臣)見過陛下,願陛下萬壽無疆。」
「諸位愛卿,平身。」
「謝陛下。」
壽宴的主角到場,宴會便正式開始,很顯然泰和帝此刻的心情不錯,剛一落座便笑著看向太子,「來人,將補身湯給太子奉上。」
「身子骨弱,現如今天氣還未轉涼,手就冰涼不是個好兆頭,太子還是要多注意才是。」
祁乃鈺聞言一頓,方才謝恩。
自始至終泰和帝目光就停留在太子身上,一旁二皇子見狀,也露出了滿是惡意的笑容,四皇子則是若有所思,上首的這些人都沒有注意到底下文武百官那微妙的神情。
「父皇,兒臣此前在南海得到一珍寶珊瑚,當地人稱百年難得一遇,可見定是父皇仁愛,澤披天下,這才如今降下祥瑞。」
「父皇兒臣此前也得一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