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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著那抓扯滿頭紅髮的男人,閻克鄙視的道:“連兄弟也算計,你這人忒不地道。”
“你懂個屁,為朋友兩肋插刀,為冤家插朋友兩刀!你以為誰都像你和蕭羽飛,傻呼呼的弄一個男人回來爭寵,原本就一禮拜一次了,這下一禮拜一次也排不上,小爺不自己想辦法為自己多拉兩個盟友,早被淘汰了!”
“得了吧,沒義氣就是沒義氣。”閻克不屑的掃了那人一眼,抬手用另一張乾淨的浴巾擦著溼發。
“克,”不知何時,原本在床上跳腳的男人來到了閻克身邊,一雙媚眼眨了眨,閃爍著點點精芒,還帶著點點誘哄,“既然今天是禮拜二,咱們去找冤家吧?!”
“不去。”這都把人送出去了,現在才想去弄回來。
“你確定不去?”夭寐斜睨著不動如山的男人,嘴角滿是不懷好意的笑,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唉,今天是禮拜二,本來該我們倆侍寢的,可是讓小彬彬那傢伙搶了先機。禮拜二一過,咱倆又得等一個禮拜了,萬一下個禮拜再有點什麼突發狀況,我們的侍寢日又得無限期延長。”
說著,某男還一臉哀嘆的搖了搖頭,好似已經預想到這一個禮拜吃素的日子。
閻克擦頭髮的動作一頓,斜眼望向有些浮誇的妖孽,眉宇間有了一絲動搖,“我們好像已經快半個月沒和那女人在一起了?”
“你也知道啊?”夭寐白了那木頭一眼,說遲鈍還真是遲鈍得可怕,“昨晚本來應該我們侍寢的,偏偏被凌落那傢伙弄出一粒‘玄天靈丹’,耽誤了一整晚的時間,今天萬一再給小彬彬,我們就得再熬一個禮拜!”
好似,真的是。
閻克也沒心情擦頭髮了,垂眼看了看自己身下,耳邊是隔壁房間激情動感的音樂,想象著那個房間可能或者正在上演的一幕,身體很直接就有了反應。
夭寐將一切看在眼中,嘴角笑意更濃,蹲下身仰起頭,繼續誘哄:“你確定一個月只吃一頓肉?”
冷硬的嘴角抽了抽,不是察覺不到某男的意圖,這丫的就是想拉一個墊背的,要死一起死。
“你確定祁彬會同意?”這才是閻克真正顧忌的。
有戲!媚眼中星星點點,忙不迭的點頭,“放心,不同意也不行,今天是咱倆的侍寢日,小爺肯讓他加入已經是他的福氣了。”
眼見閻克還在猶豫,夭寐心下一急,也不管閻克答不答應,拉著他就出了房門,悄悄的向祁彬的房間溜去。
樓下正在洗碗的白若辰手上動作一頓,抬眼瞄了瞄二樓方向,眼中快速閃過一抹掙扎,最終還是選擇低頭洗碗。
激情動感的音樂還在繼續,鋼管上的男子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手握著鋼管攀爬,旋轉,倒立,跟隨著音樂有序的完成這些動作。落地後,柔韌的腰部貼著鋼管,做出一系列的引誘動作,扭腰,胯臀,由最初的生疏到自然的舞蹈。
鳳傾月撐在床尾看著,小腹處漸漸盤踞起一團火焰,卻一直沒有上前,而是目含欣賞的望著不遠處舞蹈的男人。
突然,她的耳廓一動,敏感的五識察覺到有人靠近這房間,可是氣息……
菱唇抽了抽,大概能猜到是怎麼回事,這屋子裡除了夭寐,沒人能幹出這種事情,而閻克,早就被夭寐帶上不歸路了。
門把動了一下,正沉浸在舞蹈裡的男人沒有發現,鳳傾月卻發現了,抬眼望去,正對上夭寐媚惑十足的笑靨。他身後跟著一名男子,頭髮溼潤,赤裸著上半身,下半身僅裹著一條浴巾,顯然剛洗完澡。
兩人見到正在舞動的祁彬,眼中皆閃過一抹驚奇,轉眼對上鳳傾月似笑非笑的視線,面上均是一熱。
一根食指抵在紅唇之上,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