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一愣了一愣,慢慢又將那卡收了起來,看著他。
週末冷哼了一聲,忽然間一把拎起他的衣襟,猛力一帶,將木一狠狠地抵在了落地窗門旁的嵌石肌理牆上,那肌理牆雖然不是很嶙峋怪狀,但是在這樣的衝力下,還是將木一的背脊硌的生疼。
他微微疼出了薄薄的一層冷汗,忍不住偷偷將兩手背在身後,撐開一些背與牆的距離。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而且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週末的每一個字都冰寒刺骨。
“我不是故意的,”木一忍不住小聲解釋,“我只是不小心忘記了,不是有意要把你的話當耳邊風的。”
“忘記了?”週末忽然輕輕笑了出來,“好吧,我想我有必要幫你加深一下這一次犯錯的記憶,免得下一次你再跟我解釋說你只是不小心忘記了……”
“你幹嗎?”木一瞪著眼看他在撕扯自己衣服的那隻手。
“你說呢?”週末寒聲一笑,令木一的心頭一陣陣的發涼。
“你……你……”他覺得自己吃驚的已經無法連貫地組成一個完整的句子了,一邊拼命掙扎一邊說:“就算是……就算你是想怎樣……也……也不會是在這裡吧?陽……陽臺?”
週末卻忽然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著他,問:“我想怎樣?”
“哈?”木一微微喘氣,心臟急驟且劇烈地跳動,緊張加上恐懼,讓他一時無法思考,“什麼?”
“我問你我想怎樣,”他看著木一,邪惡地笑。
“我……我怎麼知道你想怎樣,”木一微微急促地說。
週末的笑容越來越肆意詭譎,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帶著誘惑的神情說:“說出來,說出來的話,我今夜就放過你,你是想接受只是嘴巴說說呢?還是想接受我直接做給你看?”
“說……說……說什麼?”木一的臉因為緊張過度而脹紅了,且微微沁出一粒一粒的汗來。
“你剛才不是說過‘就算你是想怎樣……’這句話麼?我只要你告訴我,你認為,我想怎樣?”他逼近木一的臉,一字一句,緩緩而清晰地,誘惑著,“只要你說出來,說對了,我今夜,就再放過你,如果你不說,或者說的不對,那麼我可就要……”
木一拼命地將頭向後閃躲著他,終於避無可避,他大叫起來:“我說!”
週末停了下來,看著他,笑。
木一儘量將頭偏離他,艱難地說:“你,你,你想……”
他忽然發現,說有時候比做更難,他的臉都快憋成豬肝色了,但是他就是無法把那些話說出口來,他拼命在腦子裡搜刮著聽上去更隱晦些的字眼。
忽然間週末一把撕開了他的襯衫,紐扣清泠泠地掉落一地,他的大半個上身也被強行袒露在了另一個男人的視線裡,他終於崩潰地閉眼大叫:“你想要我!”
似乎頃刻間一切都靜止了,木一幾乎可以聽到自己流淚的聲音。是的,他流淚了,在遭受了這樣的羞辱之後。他忽然覺得,這種精神上的折磨,遠比他想象中的肉體上的那種折磨,更叫他崩潰,叫他無地自容,叫他徹底感受到一種被人肆意踐踏的痛苦。
週末緩緩放開了他,他也緩緩地順著牆壁滑下,進入到了一種虛脫的,恍惚的狀態之中。
週末俯視著他,開始輕輕笑了起來,那笑聲得意而狂妄,帶著昭然若揭的成功的快感。
第五章 攻?受?(第三夜) 最新更新:06…04 01:08:53
週末是一個魔鬼,不過,他似乎也是一個說一不二的魔鬼,因為果然,昨日那場羞辱之後,他的確沒有再對木一有任何的行動。
他依然戴上了圍裙,為兩個人做了一份雖然簡單但卻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