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是鸞衛營地軍官。
一眨眼地工夫,十幾個女人就被揪出了佇列,更有成蠡拖著那個和薰俷說哈的都伯,向轅門外走去。
“大人饒命!”
都伯這才醒悟到,眼前這位校尉大人可不是和她們玩兒過家家地遊戲。
就聽身後董俷陰森森的說:“我不管你們以前如何,也不管你們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這裡是鸞衛營,是在軍中。搔首弄姿的事情,別讓我看到……衛兵就是衛兵,在這裡無男女之分。爾等今日記住,在這鸞衛營中,違我將令者,格殺勿論!”
轅門外,追魂鼓聲響起……
一顆血淋淋的螓首,高懸於轅門之外。
旁邊,是那軍司馬的人頭,扔滴著血,染紅了轅門大地。
遠遠的,負責監視鸞衛營的羽林軍吃了一驚。
這鸞衛營的主將。如走馬燈似的換了無數,卻從沒有人像今天這樣,進門就殺。
這個主將,莫非是瘋了不成?
有些羽林軍還想湊過去,在這裡看守,難免會有些監守自盜的人。
但很快被人拉住,輕聲道:“你可知那鸞衛營的新鸞營校尉是誰?涼州刺史董卓之子,大名鼎鼎的虎狼之將……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