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嘆,哭訴做學問的苦楚。以至於王雙每次見他的時候,都會嘻嘻哈哈地說笑。
“做完個屁……我終於知道,那做學問地人真是不容易啊。”
由於不放心家裡人地安全,董俷讓沙摩柯帶一部分人留在大宅門,還讓典韋帶了一部分人去蔡家守護。成蠡、董鐵、成廉,也都各有用處,只剩下王雙無事可做。
乾脆就帶來了鸞衛營,也算是做個伴兒。
薰俷伸了一個懶腰,看看天色之後,突然說道:“王雙,這已經過去多少天了?”
“二十天!”
“還有十天……”董俷在心裡咒罵了一聲,“早死早超生,媽的天天在這裡熬著,真他娘地快要我瘋掉了。有日子沒有
骨了,王雙,咱倆練幾招怎麼樣?”
王雙也是個武痴,聞聽自然大喜。
“小將遵命!”
立刻跑去準備馬匹兵器,董俷在大帳門口舒展了一下身子,正準備去校場的時候,突然鸞衛營外有人大聲叫喊:“主公,主公何在?我是薰鐵。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薰俷一怔,忙向營門外走去。
大營門口有一隊羽林軍把守,就是為了看住董俷。董鐵無法進入大營。只好在外面叫喊。
眼見董俷過來,羽林軍如臨大敵。
惡漢之名,已經在陽是婦孺皆知,天曉得又要生出什麼事情來嗎?
“小鐵,出什麼事了?”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董鐵身穿一件武生勁裝,不過看上去有些破破爛爛。
身上還帶著血跡,髮髻也有些散亂。
看到董俷出現,他跪在地上放聲大哭:“綠夫人,綠夫人被人打傷了!”
薰俷先是沒有反應過來。怔怔的問道:“被打傷人?綠兒怎麼會被打傷了……你說什麼?綠兒被人打傷了?誰那麼大膽,居然敢傷了綠兒,她,她可有生命危險?”
羽林軍已經覺察到了不妙,眼看董俷衝過來,連忙讓開了路。
薰俷過去一把抓起董鐵,怒喝道:“誰傷了綠兒,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今日夫人和大夫人約好了,準備去犬市散心。可誰想到走到金墉門大街地時候。被一群無賴子阻攔。當時三爺沒在,兩位夫人只帶著我和成廉,還有兩三個小廝。那些無賴子上前辱罵大夫人不知廉恥。綠兒夫人就怒了,要出手教訓他們……沒想到突然就湧出了一大堆人,圍過來就和我們打在一起,綠兒夫人為保護大夫人被砍了一劍,幸好當時酒樓上有兩位壯士出面,總算是把夫人們救了出來。”
“人呢?人有事沒有?”
“大夫人還好。可綠兒夫人……我出來送信的時候。已經有郎中去了。”
薰俷的臉。猙獰而可怖,手握成了拳頭。身子不停的顫抖。
這時候王雙已經準備好了馬匹和兵器,看到這種情況,連忙跑去找任紅昌報信。
“可知道是誰,是誰傷了綠兒?那些人,那些人可曾被抓住?”
薰鐵哭道:“官府根本奈何不得對方,任那些人走了。我後來知道,那些無賴子,大都是太學院地學生。還有河東衛氏的子弟糾集的人手,是故意來找我們麻煩。”
薰俷咬碎鋼牙,握拳仰天一聲怒吼。
“爾等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說著話,董俷口一聲長嘯,只聽營內傳來了象龍的爆吼聲,風一般的衝了過來。
薰俷翻身上馬,王雙已經趕過來了。
“主公,帶著兵器!”
有羽林軍的都伯上前,戰兢兢問道:“校尉大人,皇上有命……”
薰俷抄起了獨腳銅人槊,在馬上輪了一下,槊頭銅人七竅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