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鶴氅。肅立於劉表的身後。看年紀。大約在十八九歲的模樣。手中輕搖一把摺扇。風度翩翩,形容格外的瀟灑。
七路諸侯。集結大軍四十萬,陳兵於京兆。
曹操作為主人,親自出面迎接眾人。掃了一眼這大殿中地眾人之後,不由得一陣感嘆。
這大殿之中,端的是青春洋溢。
除了自己這些人之外,竟有半數青年。尤其是那孫策麾下,更是一個比一個年輕。
“諸公皆為當世豪傑,如今匯聚一堂,所為之事,就是那關中的董西平。”
曹操的場面話還是要說:“董俷佔據關中,已成我漢室之心腹大患。若不能儘早剷除,任由其發展下去的話,定會給漢室江山帶來諸多麻煩。今日之薰俷,就猶如昨日之強秦。我等當聯手起來,拋棄往昔恩怨,共剿國賊,已復我漢室江山。”
其實,在座的人都知道!
所謂的漢室江山,早已經不復存在,如今不過是一個空殼子罷了。
但誰又能說出來呢?
這大殿中,少說有三方人馬代表著漢室的血統。當然,那劉備的名頭並不好聽。
“丞相所言極是!”
眾人齊聲道。不過言語中有多少真誠,自然是另外一回事了。
曹操也非常清楚,想要這些人齊心協力,簡直是一件不可能地事情。今日大家坐在這裡,說穿了為的就是一個利字。天下熙熙為名而來,天下熙熙為利而去,古人誠不欺我!
坐在最下首的公孫康,是公孫度的兒子,年二十九歲,如今官拜樂浪太守。
這公孫康年紀雖輕,但是頗有能力。年初時當公孫度和樊稠焦灼的時候,正是公孫康出了個主意,與馬韓結親,聯手夾擊樊稠,使得樊稠兵敗,自刎於樂浪。
至於結親的人,就是馬韓的郡主和公孫康。
公孫康說:“丞相所言極是,我父因身體有恙,未能前來。不過在我出發前,父親曾說過,一俟丞相用兵,他將於幽州配合,定牽制住那乞活軍,不能動彈半分。”
曹操也明白,這是公孫度如今能做到的極限。
他得幽州並不久,而幽州又是苦寒之地,此前近十年中,戰事接連不斷。加上他又與樊稠一場惡戰,雖去了後患,可是元氣大傷,正是需要休養的重要關頭。
此次出兵兩萬,已經是公孫度的極限。
而且能拖住乞活軍,於曹操來說,更是一件大好事……比起那帶著十五萬兵馬到處耀武揚威地袁尚,公孫度所表現地誠意,無疑讓曹操更高興。而袁尚聽公孫康說完,薄薄地嘴唇劃出線,嘴角微微上揚。
顯然。他並不看得起公孫康。
在七家諸侯當中,公孫康地背景恐怕是最為低下。
哪怕是劉備,如今也掛著個郡馬地名頭,而且又是國姓。雖說早年有點瑕疵,也說的過去。孫策和曹操,是官宦世家出身。當然孫策的底子相比之下,弱了些。至於劉表劉璋,正經的漢室宗親,當朝漢帝的叔父輩兒,而袁家。更是世族。
若非這裡不是冀州,袁尚甚至不想和公孫康同處一殿。
而公孫康於袁尚地輕蔑,看上去卻非常的大度。說完之後,還朝著袁尚一笑。
袁尚說:“但不知此次奪取關中後,我等有何好處?”
一句話出口,沮授臉色大變。而許攸卻是面帶冷笑。至於其他人,表情不一。
曹操一蹙眉,“賢侄,你這話從何說起?我等皆是為皇上做事,談甚好處?此次出兵,是代天征伐,我們只需做好了事情,皇上自然不會虧待我們。這等大逆不道的言語,莫要再說。諸公。且看在大將軍的面子上,顯甫年幼,莫多計較。”
你袁尚是什麼東西?
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