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長劉辨。更讓薰俷覺得不可思議,小小年紀,竟如此毒辣?
也正是這原因,董俷心裡對劉協非常地反感。
當老爹在地時候,董俷看著董卓地面子上,還稱呼一聲皇上。
可老爹不在了,自然也就不需要再給什麼面子。再說了。鄭泰布這麼大的局,若劉協沒有在後麵點頭,恐怕以鄭泰的能力,也不那麼容易做到。這小孩子,自尋死路!
對於曹操的瞭解,李儒自然比不得董俷。
沒錯,若曹操和董俷夾擊李郭二人,最終得益的人是董俷。
李郭一死。司隸必然大亂。薰俷就能夠藉此機會在司隸站穩交感。據守關中一地。
有河水阻隔河東,又有函谷關天譴,可說是穩如泰山。
而曹操就不一樣了。
揹負一個弒君的罪名。他就算得了京兆,佔據了兗州,依舊要面臨諸侯的討伐。
換做是李儒,怕也不會做這種損己利人地事情。
李郭兵馬,不足為懼。
但是這身邊還帶著百十口家眷,卻不能不讓人仔細的考校。
薰俷這時候,做出了一個也許會讓他揹負一世罵名的決定:放李傕郭二人入關。
李儒聞聽之後,不由得臉色大變。
“主公,你可要想清楚啊。若李郭挾持天子入關中,則漢室的臉面可就徹底被扒光了。到時候,李郭二賊固然是為千夫所指,可是你我,只怕也要揹負萬載罵名。”
薰俷笑了,“姐夫,我們揹負的罵名,難道還少嗎?”
一句話,把李儒說的啞口無言。
漢室,也許由此而大亂,從今往後,將再也難找到當年的安寧了!
“主公,主公……”
何儀的呼喚聲,將董俷從沉思中喚醒。
“啊,什麼事?”
“林鄉亭侯和華雄將軍有事求見!”
薰俷扭頭看去,只見在馬道口前,李儒和華雄正恭敬地肅手站立。
“姐夫,文開,是不是有敵情出現?”
這個時候二人出現,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兩個月地奔波,董俷早已經習慣了。
從函谷關撤退,佔領了弘農。
薰俷命人洗掠了弘農庫府。將金銀散發給了隨軍將士,把能帶走的全部帶走。不能帶走的,能分發給弘農百姓就給弘農百姓,不能分發地,就一把火全部都銷燬。
而後一路洗掠。
先後襲擊了務鄉、湖縣、溪鄉,最後攻佔華陰。
華陰楊氏族人,被董俷殺了一個乾乾淨淨,雞犬不留。老爹曾想用溫和的手段來拉攏世族,可現在看來,什麼溫和的手段,狗屁……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殺戮。
順我者生,逆我者亡。
薰俷的觀念在不知不覺中發生了改變,手段越發的兇殘,把個司隸攪得天翻地覆。
在攻陷華陰之後,董俷突然發現,自己的兵馬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有增加的趨勢。
如果是在往常,他一定會非常高興。
可現在……這些兵馬不足以相信,也不足以依持。別看現在跟的這麼緊,一旦發生了危險,肯定會不戰自潰。一群烏合之眾,不足以成就大事。在薰俷的觀念中,兵多不如兵精,即便是在這樣的時刻,他依舊保持著這種觀念,不曾改變分毫。
能留下的精壯,全部留下。
不能留下的老弱殘兵,則分發金銀。然後交給那些心懷不軌的將領,襲擊三輔重鎮,臨晉。而薰俷則帶著主力人馬,繼續沿途洗劫。在攻陷了鄭縣之後,修整三日,突然轉道進入冢領山。等李郭的兵馬反應過來之後,董俷的人馬早就不知所蹤。
那冢領山,是秦嶺支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