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倆啊,真是血親血親的親父女。不是父女幹不出一樣的事情來。”
商陸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喬蕎是無比生氣的。
可到了女兒做這些事情,她這個當媽的反而不氣了,有的只是深深的擔憂,“安安是怎麼知道阿遇有可能在海邊的?”
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李宴接到了一通電話。
是公安局那邊打過來的。
商陸和喬蕎把薑湯盛到碗裡,端到客廳裡時,正好聽到李宴對喬長安說:
“安安,公安局打來了電話,想過來向你瞭解一些情況。你看……方便嗎?”
喬長安看了一眼李宴。
連續好幾天吃不好睡不好的李宴,也是滿身憔悴和疲憊,“他們希望你能提供一些線索,或許對繼續尋找阿遇有幫助。”
喬長安能跟工作人員說什麼呢?
難道告訴他們,她之所以早一步知道阿遇的下落,是因為她起爻算卦得知了阿遇身處的方位?
工作人員是不會相信的,還會把她當成是宣傳封建思想的人教育一通。
“姨父,我今天有些累了,改天好嗎?”
“阿宴,你讓安安休息會兒吧。”雲舒也心疼安安。
不過雲舒更想知道兒子的下落,“安安,你是不是有阿遇的訊息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不管怎樣,我都接受,只要能有阿遇的訊息。”
說著說著,雲舒淚水滿面。
商陸趕緊走過來,把薑湯分了分,“大家把薑湯喝了,別感冒了。”
他察覺到女兒有什麼難言之隱,藉著女兒需要休息為由,把女兒帶上了樓。
喬長安的臥室裡,只有商陸和她兩個人。
商陸坐到她的床邊,“安安,你能告訴爸爸,你是怎樣先大家一步知道阿遇在海邊的行蹤的?”
喬長安:“……”
商陸:“是不是文家的人威脅你?”
喬長安:“……”
商陸:“安安,不管你說什麼,只要是你說的,爸爸都相信你。”
喬長安還是不說話。
師傅說過,很多天機是不可洩露的。
幹他們這一行,本就是許多世人不相信的。
如今科技飛速發展的二十一世紀,誰會信他們那一套起爻算卦?
商陸快要急死了,“安安,你告訴爸爸吧。你越不說,爸爸越是擔憂。”
她是看得出來的,爸爸確實是在為她擔憂。
否則不會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裡,長出了好多根白頭髮,更不會在短短几天裡如此消瘦。
喬長安終究是不忍心讓商陸這般擔心,“爸,之前我去雲南深山不是單單去跟師傅學中醫的,更是去學祝由術。中醫祝由十三科,你聽過嗎?”新筆趣閣
商陸疑惑重重地點點頭,“聽說過,但不是很瞭解,這跟祝由術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