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道都不配,就應該下油鍋。”
三天後。
喬長安從雲南回來。
她在雲南的機場準備登機前,商陸打算先跟她通個氣兒。
於是,兩父女打了一通影片。
商陸看著影片裡的女兒,坐在機場的候機室,他問,“安安,爸爸問你,這次你去雲南,你心中的疑惑找到答案了嗎?”
“嗯。”喬長安點頭時,見落地窗外的大飛機緩緩停下來,又與登機橋無縫對接。
十五分鐘後,她即將起飛了。
帶著輕鬆又期待的心情,她要回鵬城了。
坐在椅子上,她的手指輕輕敲打著身邊的行李箱拉桿,“爸,師傅跟我說人生不應該留遺憾。阿遇不應該成為我的遺憾,他讓我勇敢往前邁。”
商陸:“爸爸也支援你。一會兒我去機場接你。你走的時候阿遇還沒醒,這幾天他恢復得挺不錯的,要不要先去醫院看看他?”
喬長安敲著行李箱拉桿的手,停下來,“爸,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嗯。”商陸願意傾聽女兒的每一句心聲。
喬長安又說,“化工廠發生爆炸的時候,我想起了小時候的事情。”
她想起了小時候是如何被人綁架,如何被人轉移到金三角,如何在害怕中勇敢逃跑出去,又是如何在國外顛沛流離。
以及她沒有被綁架之前,她與家人相處的點點滴滴。
還有她小時候,是如何厚著臉皮,每天跟在君澤哥的後面,吵著鬧著,說是長大了要當他媳婦的。
種種過去,全都想起來了。
“都想起來了?”商陸沒有想到,一場災難還能讓女兒找回失去的記憶,不由有些淚目。
“嗯。”喬長安又說,“爸,我下飛機的時候,你不用來接我了。你讓爾年也別來接我,我給君澤哥打了電話,兩個小時後他到機場接我。”
“明白。”商陸大概猜出了女兒的心思,她應該是有許多話要對君澤說。
秦君澤不明白喬長安為什麼突然要他去接機。
這段日子以來,他特意和喬長安保持著距離,一直在避嫌。
答應喬長安去接機,他其實是很期待的,不過去之前,他還是給夏如初打了一個電話。
這會兒夏如初正在公司裡忙著事情,接到電話時有些催促,“君澤,你有什麼要緊事嗎,沒的話晚點我再打給你,我馬上要開個會。”
“就是跟你彙報一下,長安兩個小時後雲南飛鵬城,要我去接一下機。”就算他們之間沒有感情,也是協議結婚,但作為丈夫的他,應該事事向他彙報。
聽到喬長安的名字,原本忙著去開會的夏如初愣了一下,隨即大大方方道,“好啊,你去吧。其實不用特意跟我講的。君澤,我可以多問一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