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腹中,先吸食精血,再食骨髓,總有一天,會將老夫人連皮帶骨的吞入腹中。”
此時,老爺聽說有一個小姑娘救了夫人的性命,也從外面趕了回來:“姑娘大恩,不知如何回報!”
橙子正欲推辭,一轉眼卻見到案上一把玉壺,頓時愣了,她不由得把那壺拿了起來,對著亮仔細看那壺嘴,只見上面一個小小的“程”字,珠圓玉潤,橙子不由得淚如雨下。
她強抑自己的滿腔激憤,向那老爺說道:“小女子有一個要求,不知大爺可否答應?”
“姑娘儘管吩咐!我必當盡力辦到!”
“我是一個孤兒,雖然蒙如石師父收留,卻必竟是寄人籬下,我既然幫了你們,我也希望你們能夠帶我走。”
屋子裡所有的人聽到她這麼說,全都愣了。
橙子不管眾人反應如何,仍向那老爺說:“你能回答我嗎?”
那老者看看自己的妻子,再看看橙子,不由點了點頭,橙子似乎鬆了一口氣,她又開口說道:“夫人身體尚很虛弱,不但需要長期的調養,這幾日內還要配幾味藥來調治,這其中有幾種藥只有我們山上才有,不如我今天先和玉嫂回去,一來向如石師父告別,二來採齊那幾種草藥,三日後再來這裡與你們會合。”
那老者看這小姑娘說的頭頭是道,不由得連連點頭,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小男孩著急了:“你住在山上?乾爹,我也和她一起去好不好?”
橙子原本不想帶外人上山,但轉念一想,正好可以從這小子口中探探這家人的底,徵得了玉嫂的同意後,三個人就上路了。
兩個孩子年歲差不太多,所以一下子就聊到了一起,“你叫什麼名字?”
“艾橙子!你呢?”
“哦,我叫龍仲言,我和乾爹乾孃從南邊到這裡看親戚的,可是親戚沒有找到,乾孃又得了莫名其妙的怪病,所以才遇到你的。”
“那你乾爹姓什麼?來此找什麼親戚?”橙子似乎是不經意的問道。
那姓龍的男孩子並不在意:“我乾爹姓王,聽他說是來找我的親人的!”
“那你為什麼不和自己家人在一起?”
“乾爹說三年前他在臥龍岡附近撿到我的,當時我受了重傷,錯迷不醒,整整治了三個多月才治好,可是過去的事情我一點也不記得了,只是在我身上發現了這個,才知道我叫什麼名字。”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個小小的木牌,上面寫著“龍仲言”三個小字,另外,木牌上還刻著兩條惟妙惟肖的小龍。
橙子不再多問,只是在想,這姓王的和這個小子,和臥龍寨有什麼關係嗎?
回到山上,橙子向如石和橘子稟明瞭自己的去意,如石聽後,仍是一聲嘆息:“橙子,你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主,我不會多加干涉。這三年裡,我雖讓橘子傳了你醫術武功,但卻都不是我自在門的功夫,只是你要於醫術上多加鑽研,武學一道,不要勉強。而今你要下山,我只有一句話你要記在心裡,人生在世,不要過於執著,愛與恨,都不可鬱結於心。”
而橘子的反應就可以用“激烈”來形容了,她軟磨硬泡要挽留橙子,一直嘮叨到了掌燈時分,眼見橙子沒有要留下的意思,她也不多說什麼,而是去找龍仲言玩了。
三日之期已然到了,橙子小小的包裹已經收拾齊備,而為王夫人採的草藥也已經包好,向如石和玉嫂辭別後,橙子和龍仲言一起向山下走去,嗯?不對啊,這幾天一直嘰嘰喳喳不停嘴的橘子姐姐怎麼不見了?
正尋思間,已然到了半山腰了,橙子心內更有些疑惑:這山路自己是走慣了的,況且自己還練過輕功,這龍仲言竟也毫不費力,莫非他也練功夫了?於是開口問他:“龍仲言,你累麼?”
“還好!乾爹說男孩子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