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很老實、本本分分,除了……私會了次紀年,交易了下銀票……現在姑奶奶我怎麼說也是有銀子的爆發一族。當看著紀年那小子拿來整整一大疊銀票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差點沒出息的連口水都流出來了。
也許不知道是病秧子帶回來的藥有效,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總之我,現在是徹底告別了小柺子,誇張點說,就算現在是撒丫子狂奔估計也不帶半點含糊。
我手上拿著蘋果,吭哧吭哧啃著,時不時吐出來一口,極度沒素質的順手丟進小荷花池裡,就賤小荷花池便泛起一圈一圈的漣漪,暗爽啊!(請勿模仿,罰款的說)
紀以宣這幾日顯然沒了姚桃的自在,幾乎是度日如年。雖然總是刻意叮囑自己一定要跟躲債主一樣,死死地躲著姚桃。可是,結果卻是,每次都更加不含糊的朝著姚桃住的院子方向走去……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無意的抬眼。
頓時,腳步一虛,不禁生猛的瞪大了眼睛,火氣蹭~~升。
自己日思夜想的某女此時正坐在荷花沿邊上,還不知死活的挽著裙子!露著大白腿!!光著腳丫子!!!時不時把腳伸進水裡挑了挑!!!!
眼睛微微眯了下,自己不是已經正兒八經的警告過她,要是往自己發現她,再,再穿成這樣,就隔著府門直接撂出去……
頓時,安靜的王府徒留下一票咯吱咯吱的咬牙聲。
來不及多想,二話不說徑自走到姚桃面前。
上手就把姚桃高挽著的裙腳放了下來,死死地瞪著。
“你,非要穿成這樣嗎?!”紀以宣努力壓著自己幾乎要爆發的火氣。
“嗯?哪裡不對了……”我抬頭看了眼,忽然冒出來的病秧子,再低下頭看了看自己今天的打扮,很正常阿!黃色的軟紗上衣,下罩著白色拖地的白色裙衫腰間一條金絲的軟羅流蘇……有什麼不妥?
“你,你你,是一個婦道人家……晴天白日的就不能穿的嚴實點,腿,腿,腿!你的腿!都露出來了,這來來往往的下人豈不是白白看了個乾淨!”紀以宣死死地瞪著姚桃,幾乎要瞪出倆窟窿,一想到剛才白花花的兩條腿,怎麼大喇喇的杵在外面……怎麼想怎麼覺得刺眼。
“……”
我看著紀以宣噴火的臉,緩緩地也抱著膀子。
這熊瞎子擺明是又開始沒事找姑奶奶我的麻煩……白了一眼紀以宣吭哧~啃了最後一口蘋果以示無聲的抗議,順手一丟直接就丟進荷花池裡。
扒拉扒拉自己的褲腳,起身,準備淡淡的離開。
紀以宣看著姚桃的背影,那把邪氣的火燒得更旺了。
“站住!”紀以宣厲聲呵斥道。
“夫君,何事?”姚桃聞聲,笑著轉身。
夫君?紀以宣微微一愣,這還是第一次從她嘴裡說出來,夫君二字,很沒出息的那股子邪火降了些。
“咳……那個……”
疑惑的看著病秧子欲言又止的樣子,陰謀??我靈敏的嗅到陰謀的味道!莫非……自己前幾日去城門外大樹下,刨了個深坑,把紀年那小子“贈送”給自己的銀票,給深埋的事情,他老人家知道了?
我直覺頭皮一麻~~
“據說,城外的花圃花期到了,花開的很漂亮……我明兒帶著你去看看?”紀以宣胡亂扯了個藉口,手心有些出汗。
城外??!!媽媽咪呀,阿彌陀佛,探我吧!絕對是在試探我!!
“可,可以不去嗎?”我弱弱的說。
“什麼??”紀以宣瞪大了眼睛。
“不,不去。”嚥了口口水,更了下脖子。
“……”紀以宣長這麼大東來沒有人敢和自己說半個不字,更何況今天自己這麼誠摯的邀請(誠摯?)那個不知好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