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急不可耐了!”
說著就站起身伸手去拉莊書蘭,卻被莊書蘭一把拍掉後飛身逃至大門口處,橫著目視著司徒明銳:“拜託了,你不要臉我還要啊,當著劉香她們的面你竟然……你是不是想以後我在她們的面前都被她們暗地裡嘲笑?”
“奴婢不敢!奴婢們剛才什麼也沒聽見!”劉香趕緊福身表明態度,反正這又不是第一次見著兩位主子當著眾人的面調情了,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漸漸地也習慣了。
不說還好,這樣一說不就是掩耳盜鈴了嗎?莊書蘭頓時綠了臉,轉身就往外走,懶得再在這裡跟他扯個不清,不管怎麼扯,他總是這樣越扯越不正經!
“王妃,上午時有位姑娘送了份拜帖來給您。”劉香忽想到上午一位長得很漂亮的姑娘站在府門前遞拜帖的事,趕緊趁莊書蘭還沒有踏出大門時喊了出來。
“拜帖?”莊書蘭疑惑,“哪位姑娘?”
“奴婢不知是誰,但那位姑娘長得很好看!”忽感到一陣冷風從司徒明銳處吹來,劉香毛骨悚然,於是狗腿的補了句,“當然那姑娘沒有王妃您好看!那姑娘只是俗豔,而王妃是高貴大雅。”
“得了吧,劉香,別拍馬屁了,當心反被踢喔!”莊書蘭失笑,邊瞪了司徒明銳一眼,示意他的目光該收斂收斂了,“把帖子給我吧!”
“是!”劉香邊從袖袋裡掏出帖子邊說,“本來是交給管家的,剛好奴婢從大門口處路過,管家就讓奴婢遞給您。”
“嗯。”莊書蘭邊應著聲邊接過帖子開啟,晃了一眼那帖上的字跡,莊書蘭嘴角的笑容也在瞬間收了起來。
“怎麼了?是誰的?”司徒明銳看到莊書蘭的臉色變得很快,也有些好奇了,走了過來欲接過帖乎瞧瞧。莊書蘭一把合了帖子,扯了個笑容說:“沒什麼,一個老朋去邀請我去聚聚罷了。”
真是老朋友?“現在你要出門嗎?”司徒明銳沒追問改而問道。
“嗯!”莊書蘭點頭心不在焉地回答,“我回房換身衣服就出去。”
“我陪你吧!”司徒明銳有些不放心,瞧著她神思恍惚,不禁在猜那送帖的人是誰了。
——————————城郊兩裡處有個簡易的茶棚內,專供來往入京出京的行人喝茶暫歇腳的,所以,雖然茶棚簡易,但入棚之賓中不乏高權達官之人。所以此時這茶棚裡端坐著三個衣著華麗之人也沒有人去好奇了。
“你的護衛還真是如影隨行!”花如玉酸酸地對坐在對面的莊書蘭說,“難道他還怕我這麼一個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把你這個武功高強的人怎麼著了?”
莊書蘭隨意地扯了個笑,她知道花如玉是在說司徒明銳,也不介意她這樣說司徒明銳,司徒明銳也不在意,怡然地喝著茶。莊書蘭轉而問:“今日你約我到這裡,有何事?”
是的,給莊書蘭拜帖的人就是月餘未見過面的花如玉。
“只是想跟你單獨見個面罷了。”花如西意有所指地說,似乎對司徒明銳的出現很不滿意。
“嗯,現在見了,那我可以走了嗎?”莊書蘭淡淡地問,平淡的表情裡沒有一絲波瀾。
莊書蘭的冷漠讓花如玉心中一緊,她請楚地知道今日她們兩個變成這樣的情景全是因為她的一時歪念,親手把她們兩個十年來的情誼給掐斷了。“你可以告訴我幻柏的下落嗎?”不管如何,花如玉還是問出了口,否則今日約見她的舉動就白廢了。“不知道!”莊書蘭想也沒想地回答,“他行蹤不定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是他徒弟啊,怎麼會不知道?!”花如玉理所當然地驚呼。
“是徒弟就該知道嗎?”莊書蘭微揚唇角笑問,“他是師傅,是長輩,你有聽聞過長輩出門還要向晚輩打報告的嗎?”
“你……”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