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宴會,您不去,若讓有心人知道了,還說您對皇帝大不敬,搞不好會惹禍上身的呢!“四兒把東西放到一旁,走至莊書蘭的身旁,接過她手裡的盤子,不讓莊書蘭繼續採花了。
看著四兒苦口婆心的樣子,莊書蘭撲哧一笑:”四兒,你還真像是個老媽子,叨叨嘮嘮個不停呢!“”小姐!“四兒跺腳不依了,”四兒可是在為您著想呢,您還這樣打趣四兒!“”好啦!“四兒急了,莊書蘭才笑著安慰,”我已經告假了,再說這會子午宴也快開始了,現在讓我去第一會讓人誤會我耍大牌吸引眼球故意晚去;第二,就是你說的那樣,如果皇帝不高興了,那我才是真正惹禍上身了!
四兒聽得一知半解,又覺得莊書蘭說得很對,只能是乾巴巴地點頭應和:“哦!”“好了!”莊書蘭像拍小拘一般拍了拍四兒的額頭,拿回盤子,“四兒去做飯吧,晚間時我們出去吃燒烤,聽說那裡在搞活動,我們也去湊個熱鬧吧!”“好!”四兒沒有意見,可對莊書蘭把臘梅摘來放在盤子裡的行為很是不解:“小姐,這好好的臘梅你摘下來做什麼啊!做香袋的花朵兒我已經收集好啦啦!”“臘梅是個好東西,除了平常你們做香袋時可以用外,還可以入藥,也可以直接泡水喝,有解暑生津、開胃散鬱、解毒生肌、順氣止咳的功效。我多收集一些,等到夏天時就可以拿出來用啦!”“哇,小姐懂的可真多!”四兒羨慕道,以前沒覺得莊書蘭有多博學,可自打出了丞相府後與她共處的時間裡,四兒越來越覺得她家小姐是個深藏不露的主兒,無論問她什麼,她都能解釋一二。
“小丫頭,這些都是書上寫的!”莊書蘭心情大好,拾了幾朵花放到四兒的手裡,“下午要是閒著沒事做,我們就把這花拿來提計,做點香精出來我們自己用,總比在外面街上去買的乾淨!”“嗯,好!”莊書蘭說什麼,四兒就點頭附和,“那四兒去做飯了!”然後樂顛顛地跑了開來。
皇宮崇禧閣崇禧閣是每年宴請官員的地方,不僅官員會到,就連皇帝身邊正四品上的妃子也可以到這裡來同樂。
熱熱鬧鬧百約餘人,坐在閣內把酒言歡,樂官奏出和樂音樂,舞姬擊獻上祥和之舞,皇帝自然是龍飛心大悅,眾臣也跟著開心。偏偏有人樂中添’亂‘……“田大人,太妃讓奴婢來問您,怎麼莊書蘭莊學士今日未在席上?”太妃隨侍的女官按著太妃的吩咐悄聲地問著正在欣賞歌舞的田老貢士。
田老貢士本是個實在的人,一聽是太妃問起來的,一時手抖了抖,竟把酒杯打翻在了桌上,趕緊伸手扶穩酒杯時,偏又手顫地把酒壺一併給打翻在地了。
這一摔不打緊,倒是把全場的目光都引到這裡來了。田老貢士感受到眾人的目光,心裡咯噔一響暗歎一聲糟糕,就聽著皇帝帶著不悅的聲音質問了:“田鍶!是不是對朕的這午宴不滿啊,你這打了酒杯又摔了酒壺的!”
田鍶心下一沉,額間的冷汗頓時直冒了出來,三步並兩步退出席跪到正中央俯著首,顫顫巍巍地道:“回皇上,臣只是一時失了手打了酒壺酒杯,請皇上恕罪!”
“怎麼個一時失手的啊,這酒喝得好好的,有什麼事讓你連酒杯也握不緊了?”皇帝不冷不淡地問,淡淡地掃了跪在眼前的田鍶一眼,示意一旁的劉公公替他斟滿酒。
“回皇上,沒什麼事。”田鍶微微一頓,然後又接著回,“太妃遣人問臣莊書蘭學士為何沒參加午宴,臣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所以心急之下才失了手。”
“這有什麼不好回覆的?”皇帝輕飄飄地反問,又抬眼看了在場官員一眼,嘴角揚起一抹笑,“連朕的午宴也敢不來,朕倒是要聽聽是怎麼回事呢,”
思鍶一聽,額間的小雨頓時變為傾盆大雨,好死不活的那莊書蘭歸他管,這會子莊書蘭未來還被皇帝發現了,他會不會受到牽連啊!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