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怪異啊!
“姐姐,你誤會了,他是司徒明銳。”莊書蘭一下子彈跳出司徒明銳的懷抱,面帶紅暈地解釋著,瞥了一眼司徒明銳再繼續問338,“姐姐,飄姨呢?”
“飄姨出遠門了!”338隨口答著,她的目光在莊書蘭與司徒明銳的身上掃來掃去,尋思著這兩人怎麼跑到這醉春宛來親熱了。
莊書蘭瞪圓了眼,暗歎不妙時也加緊問:“姐姐,飄姨是什麼時候走的?你知道飄姨到哪裡去了嗎?”
“她是在你出嫁的第二天就是昨天出的遠門,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她只是把醉春宛的裡裡外外都交給了費嬤嬤來照管。”338忽地停了停,帶著不可思議表情問,“蘭蘭,你不知道飄姨出遠門的事嗎?”
知道了還用得著問你嗎?莊書蘭啞然。
“對了,剛才還是有一男一女地闖入醉春宛追問飄姨的下落,我就奇怪了,飄姨平日裡沒跟什麼人結過仇啊,怎麼那些江湖人士也跑來追問飄姨的去向了?”338繼續爆料。
這話讓莊書蘭心中一驚,隱隱有股不安感,下意識地追問:“什麼一男一女,長什麼樣的?”
“哦,讓我想想,男的是一四十左右的大叔,長得還可以,雖然沒你夫君好看,但也比你爹要帥幾分了,要是不留著一撮鬍子就更好了,一把大刀隨身帶著;而那婦人穿的是紫色衣服,看上去弱弱的,像是大病初癒一般,要問長相……咦?蘭蘭,我發現那女的長得跟你還有三分相像呢!”338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興奮,接著又細細地打量著莊書蘭,邊看邊搖頭,“又不怎麼像,至少你比她還要好看一些。”
聽著338的描述,莊書蘭直覺那一男一女是她見過的,但一時間又想不起在哪裡見過了。回頭用眼神尋問著司徒明銳,司徒明銳只是淺淺地笑了笑,像是洞察了所有的事一般地對338點點頭:“嗯,我們知道了,謝謝你啊!對了,那兩人是什麼時候來的,現在還在這裡嗎?”
“呃,還在,那女的說要看看這醉春宛,費嬤嬤當然不同意了,不過等那男的把刀一亮,費嬤嬤是不同意也得同意,這會子正往後院去呢。”
“蘭兒,我們去看看他們找飄姨有何事吧!”司徒明銳笑道,“也學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發現。”
“好!”莊書蘭點頭,轉而笑著對338說,“姐姐,謝謝你啦!改天請你吃甜品喔!”
“得了,我最討厭甜的東西了,你若真感謝我,就去勸花如玉把我的房間還給我——這個比較實際一些!”338笑著拒絕。
莊書蘭微微一愣,既而扯了一抹苦笑:“姐姐,這是你們自己的事,我可幫不了你啊!姐姐還有事要忙對吧,那我們也就不打擾了。再見!”
說完拉起司徒明銳的手就往後院走去,而338在原地愣站了一會兒才邊疑惑邊搖頭地離去。
一路的沉默包裹著兩人,莊書蘭的沉默讓司徒明銳很不安,雖然她平日裡也不多話,但此時她的沉默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蘭兒,按著剛才那位姑娘的描述,我覺得他們可能是今天我們在桂香坊遇見的冷師伯。”司徒明銳開始沒話找話了。
“嗯。”莊書蘭隨心地應了一聲,沒有了下文。
“那位紫衣婦人是師伯十年前從外面救回去的,當時那位婦人中了一種奇毒,昏睡了九年。”
“哦!”還是漫不經心地應答著。
“師伯是個急躁的人,他能十年如一日地照顧一個昏睡不知人事的人,可見這婦人對他來講很重要的了。”
“喔!”
“師伯到這醉春宛不比動刀那些人都得聽他的,這醉春宛也算是他家的產業。”司徒明銳決定說一個勁爆點的訊息,至少讓莊書蘭有點反應,而不是心不在焉、沒精打采地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