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莊書蘭,司徒明銳失笑,看來她真的是餓壞了!忽想起毒煞曾說過她嗜吃,而且當她在吃東西時是她心情最好的時候,心情一好基本上說什麼她都會同意。但不知毒煞的這番話可信不可信,不如現在就來試試好了!
打定這樣的主意,司徒明銳也走到桌旁坐在了莊書蘭的身邊,示意劉香添飯,再等著莊書蘭愉快地進食時才接著說:“蘭兒以後可不可以不稱我為喂,或是那個司徒?”
“嗯!”莊書蘭邊忙活著優雅地吃飯邊得了個閒應了一聲,“那叫你什麼?”
“夫君?”
“好難聽!”嘴裡包滿飯還不忘提出反對意見。
看來傳聞有待考定了!司徒明銳暗暗記了下來——莊書蘭在吃飯時也不是個好說話的人。“那換成相公?”
“還官人呢!”莊書蘭堵了一句,“再換一個,最好是比較特別的,就像喂、司徒一樣,基本上這皇朝裡沒有人是這樣稱呼人的,就很特別,就算是在人群裡也不會弄錯!”什麼夫君、相公、官人、老爺之類的東西,滿大街都是這樣稱呼的,她莊書蘭好歹也是一個現代人,可不想連稱呼這點也被古人同化掉!
“喂字哪裡好了?就像在叫一個陌生人一樣!我可是你丈夫!而司徒是國姓,若在大庭廣眾下這樣喊會惹來許多麻煩的!”司徒明銳強調,同時也鬱悶,莊書蘭就不能體貼可人一次嗎?將就他一次又會怎麼樣?每次跟她提點什麼她都會找出一大堆話來反駁!雖然他是討厭那種沒主見沒思想的花瓶兒,但他也喜歡自己的女兒偶爾也小女人一次,撒撒嬌,滿足一下他大男人的心又如何?“叫我的字,天御。”叫字總比叫那兩個親近多了。
“呃……算了吧,又是名又是字的,麻煩死人了。”莊書蘭對古人這種既起名又起字的方式不感冒,名字就是一個代號而已,有必要弄得這樣複雜嗎?
放下碗,把嘴裡的飯菜全部吞下,然後認真地看著司徒明銳,半晌,深呼吸,像是做了很大決定一樣:“這樣,給你這個時代裡獨一無二的稱呼:
老公!”
說完後,莊書蘭開始像駝鳥一般繼續吃飯,心裡卻七上八下的,也不停在她自問,自己真就這樣決定了?這一輩子就這樣認定他了?不會後悔了?
這情,來得太突然,不,應該是承認得太突然了,突然到讓莊書蘭自己也有些措手不及了!
對司徒明銳有好感,這點,她自己早就承認了,能讓她承認他是她在這個時代裡所遇到過一個有趣的人,這就是一種好感;而後來的接觸裡,雖然每決基本上都是在吵架中渡過,不是他氣得她跳腳就是她與他大斗法。這種關係就像貓逗弄玩毛線球,玩著玩著貓在不知不覺中就被毛線裹了一身了,想解又解不了,索性就讓它們這樣纏著吧!想來司徒明銳也是這樣認為的吧……呸呸呸!她莊書蘭才不是毛線球,再怎麼也是一隻貓!
“老公,獨一無二?”司徒明銳笑眯眯地重複?“老公是什麼意思?”
雖然可以猜著,可他就是想壞心眼地讓她親口解釋清楚,如果能把她逗弄得臉紅就更好了——說真的,還真很少瞧著她在正常理智下因他而臉紅含羞過呢!!
“就是老公的意思!”莊書蘭小聲她嘀咕著,同時也舒了心,他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意思,嘿嘿,正好以後可以拿這個來捉弄捉弄他!
“想?”曖昧地輕哼一聲,頓時司徒明銳非常滿意地看到了莊書蘭臉頰染上了一片緋紅,果然是無限風情,一如新婚的那晚,很引人犯邪念。
“想什麼想!”莊書蘭板起了臉,卻擋不住臉上的紅暈,這讓她冷冰冰的話也轉而成了另外的一種撒嬌,“食不言寢不語,這可是聖人古訓!”
“不對!聖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