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蘭因何而笑,正在追問她時,莊書蘭幽幽地開口了,“我這人天生反骨,有些人越是希望發生的事,我偏不讓它發生!越是不希望發生的事,我就越是要它發生!如果我今天真就這麼走了,這府裡可會少一場好戲呢!”
四兒一聽悶笑一聲,默默不語,而紅綢與冷霸天卻有些摸不著頭腦,前一刻莊書蘭明明還氣乎乎的,怎麼一會兒子就變成這樣了?司徒明銳還處於震驚中,心中的情緒也隨著莊書蘭的一句話而大起大落著,雖一時沒想到她這話裡的意思,但聽明白她說不走了,光是這一點,管她有何理由總之是讓他安心了不少。“你不走了?”還是有些不確定,莊書蘭就像是風,明明能看到她,卻無法抓住她,比起自己的隨心所欲,她更像是無慾無求,滿目空靈。
“呵呵!就算要走,我也得高高興興地走!”莊書蘭的目光越過司徒明銳,與舒芸直視,輕輕勾唇,“司徒明銳,這位舒芸姑娘不是對你很重要嗎?你費了大力也要為她解毒,可見她對你而言是何等重要了!好,現在我們就來玩一個遊戲,主題就是這位舒芸姑娘的性命,你不是要保她嗎?我偏要毀了她!從今天起,不論什麼時候,最好讓她一天十二個時辰跟著你,否則,我見一次要她一次,不把她玩死我就把名字倒過來唸!”
話音落,滿屋子寒時一片沉寂,司徒明銳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莊書蘭,他忽然間意識到,莊書蘭並不是無慾無求,而是在他人沒有觸及她的底線時,她什麼都可以看得淡然,但今天她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一定是舒芸的事讓她真正生氣了!而這真正生氣的後果很嚴重,嚴重到她要以奪人性命為目標!
“蘭兒,你怎麼可以這樣!”紅綢最先反應過來,聽到莊書蘭這番話,臉色一白,這樣狠毒的話,怎麼可能出自她女兒之口?
“為何不可以?”莊書蘭冷笑,笑容讓人不寒而顫,“是她逼我的,昨晚她想害我未果,走的時候用眼神告訴我她與我之間必然是有一個要死的!
死就死,像我這種已經死過一次的人還會怕死嗎?”而最讓她心寒的是,司徒明銳在知道舒芸對她有不詭意圖後,他選擇了救她,這跟推護縱容兇手有什麼區別?
已經死過一次?紅綢怔住了,莊書蘭淡淡涼涼的聲音讓人感到陌生,雖然十年未見,但這是十年重聚後第一次有一種陌生感,彷彿她眼前站的不是莊書蘭,而是另一個人,一個不懼生死或是看穿生死的人!“蘭兒,你說什麼?誰害過你?”
“喏!眼前不就是有一個嗎?”莊書蘭淡漠地掃了舒芸一眼,見舒芸將身子微微往司徒明銳的身後躲去,莊書蘭嘴角的笑容繼續擴大,“先下手為強,這點道理我還是懂!求人不如求己,自己的問題還是自己解決的好!舒芸,這是因你的愚蠢而惹出來的禍,你自己得擔著,就算你有靠山我也不怕你!”
舒芸身子微顫,昨晚會那樣做是因為看著莊書蘭一副無害的模樣,就算她會武,可她的武有自己的毒來得快嗎?但沒料著,她身邊還有一個用毒高手保護著!
只是今日看來,她並不像她所展現的那般無害,莊書蘭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對付她,她不知道,但她有一種直覺,莊書蘭定是說得出辦做得到的人!只是,讓她就此放棄司徒明銳,她確實不甘啊!可是,她現在是什麼也不能說,說話就表示一種示威,不說,則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給莊書蘭,如果莊書蘭真的要害她,那她可以宣告世人莊書蘭是一超級大妒婦,容不下其他女人,進而加害他人!
司徒明銳微微沉默,腦子裡細思著莊書蘭的第一句話,她的每一個動作、反應,她所有的目標都針對著舒芸,而尋思她忽然這樣咄咄逼人原因竟是因為他護著舒芸!“蘭兒,你不可以這樣做!舒芸對我而言是很重要,但是,她的重要跟你不一樣,你是我的明媒正娶的夫人,她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