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從馬上躍下,將洛真從地上扶起來“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在這裡?”
而那個守衛則呆愣愣的被其他人拖走了,至板子落在身上都不知道究竟為何?
洛真將手搭在司徒羽的臂彎裡,尋求一個支撐,轉而開口“甄府出了些亂子,有人追殺我。你帶些人助我回去平息內亂,再派人沿著我來的路搜尋,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子……有個家丁為了送我到城門,與那賊人打鬥起來,二人如今都消失了。”
司徒羽聞言蹙起了眉,迅速安排下去,一隊人去城中四處尋人,而大部分則隨著司徒羽和洛真一起趕回了甄府。
路上洛真把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講給了司徒羽聽,司徒羽一陣痛心疾首道“維善怎麼是這種人?我與他相識五年之久……如今卻要親手將他拿下!”
洛真冷冷道“我與甄道確是親姊妹,朝夕相處十幾年,又如何?”
司徒羽聞言不語,只來到甄府門前,一腳踹開了緊閉的大門。身後的衛兵則高舉著火把衝了進去,將偌大的甄府照的通明。然而這詭異的安靜讓洛真眉心緊鎖,她快步向張氏的臥房趕去,司徒羽也緊隨其後,衛兵們陸續散開,去往各處搜尋。
張氏的臥房裡一片狼藉,床上也沒了人,寶兒癱倒在一旁,昏迷不醒。
“是迷藥。”司徒羽嗅了嗅,繼續道“時間還不長,看來人也沒走遠。”
洛真聞言後背沁出冷汗,劉維善把張氏帶走了,便說明張氏還沒有死。而他肯定有什麼還沒得到,他要什麼呢?
庫房鑰匙!
“去找劉管家,鑰匙在他手裡!”洛真只說了這一句,司徒羽便懂了,帶著衛兵隨洛真向劉培的院子裡趕去。路上有人來報,全府的家丁和丫鬟都被人迷暈了,倒在院落和各自的房間裡,倒沒出人命。
洛真心裡默默唸著,希望劉培能多拖一點時間。劉維善在張氏的房間尋鑰匙不得,定是拿張氏威脅劉培去了。而劉培定然會把鑰匙給他,只是鑰匙到了劉維善的手裡,張氏和劉培的性命還能保住麼?
劉培的院子裡更是死一般的寂靜,空氣中還有淡淡的血腥味。滿地的雜亂中,劉培倒在門邊,後背一片血跡斑斑,而張氏倒在他身側,嘶吼著發出一些零碎的隻言片語。
洛真眼中一片血紅,撲過去將張氏扶起,仔細檢視發現沒有傷口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再去看倒在門邊的劉培,背上的血肉已經翻卷了出來,露出猙獰的傷口。
洛真輕輕搖晃劉培的肩膀“劉叔!”
劉培也還算清醒,說了句“三小姐和劉姑爺捲了庫房裡的財物跑了……快去追!”
洛真轉眼看了司徒羽一眼,司徒羽便明白了,吩咐下去追捕劉維善和甄道。洛真則負責留在甄府,處理狼藉的一切後續。
彩兒是在送了大夫出門後回到洛真的臥室,卻不見甄洛的人影,這才發現整個甄府的異常,以為洛真去了張氏那裡,這便急忙趕去,卻正好目睹了劉維善和甄道在張氏房間裡翻箱倒櫃。隨即拖著半身不遂的張氏去了劉培的院子,彩兒膽小,卻還是跟了上去。
劉維善知道劉培的軟肋,這便拿張氏要挾她,劉培確實老奸巨猾,消磨時間拖住劉維善更是正確的抉擇。
奈何劉維善也是鐵了心腸,拿起把刀就要砍張氏的手“劉管家,我數十個數就砍一根手指,到最後,就砍了她的腦袋,你若再不說庫房鑰匙在哪,那我可就刀下無情了。”
劉培只耗了九數,終是抵不過“在我書架第三次錦盒底。”
甄道聞言便一手捂著肚子,向著書架走去,不多時便拿到了鑰匙。
二人一對眼神,便要對著張氏和劉培下殺手。彩兒躲在後面驚呼一聲“小小姐,你怎麼回來了?袁公子也來了!”
這番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