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的些銀兩以回西域。後來我就遇上了念辰。她是秦淮河上賣唱的,少不了琴的。所以我就賣給了她。但她卻還不能撥動天魔琴的天蠶金絲琴絃,而我也不願看到我的天魔琴到她手中一無是處,所以也暫時留了下來,打算教會了她彈天魔琴後再離開。但卻在此與她相處期間,我們已然便得情同姐妹了,念辰也知道了我的事情,便勸我就此留下,她說:反正是想過平淡的生活,到哪兒不也是一樣?我想也是,便也留了下來。在別人面前,我是她的丫鬟,在沒有人的時候,我們便是好姐妹。”
“原來如此。”風正良聽後感嘆道,:“那念辰平日彈的就是天魔琴了?”“正是。”柳兒道。風正良不覺向念辰望來,全是驚異之神色。天魔琴看似普通,卻不是誰都能彈的,但念辰能。他怎不感到驚訝。料想念辰的武功也不知道高深到何種地步。然而念辰卻笑道:“天魔琴雖在我手,但它還是一把普通的琴。我雖能彈,卻不能發揮它應有的神威。所以關鍵時刻,還得柳兒才行。”
這時柳兒從又走到屏後,輕輕拈動了琴絃,只聽的錚錚之音如奔騰的江水滾滾而出。聞者莫不心潮澎湃,經脈高突,既而心中如火如荼,將要把整個人燃燒炸裂似的。頓時琴音一轉,高兀之音全消,變得輕盈起來。雖如此,但那心寒的感覺不減反增,心跳如雷,頭腦嗡嗡作響,如同千萬只蜜蜂在耳畔縈繞,卻還在不斷的在頭上蟄刺。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浸透全身。
風正良不覺抱頭大叫:“柳兒你這是什麼武功?快不要彈了啊。我快要停止呼吸了。”念辰見著他痛楚萬分,也急忙道:“你快不要再彈了,他可是聽不得你這‘幽冥玄音’的。”柳兒方才住手,卻笑道:“風正良,我念辰妹妹可是為了你,不但暴露了自己的武功,更是公開向權全理挑戰了。她做出瞭如此大的犧牲,你以後若不好好待她,我可不會輕饒你。就像剛才一樣,讓你折磨得要死。”風正良只得告饒:“念姑娘救過我,救命之恩如再生父母,我怎敢對不起她呢。”柳兒眉頭一揚,向念辰道:“現在你可以放心了。他想不愛你也不行了。”念辰臉上一陣紅暈,道:“你說什麼呢,也不覺得害羞。”“只怕害羞的人不是我呢。”柳兒嘻嘻的笑了起來。
念辰佯怒道:“還笑?還是快把這些屍首處理了吧。”柳兒這才覺得該辦正事,遂斂起了笑容。從懷中取出一隻小瓶來,在那些屍首的血跡上散上了寫瓶中的粉末,頓時只見股股燻鼻的黃煙冒起,而那些屍首也在哧哧作響。只在片刻,兩具屍首已然全部化作了一灘濃水。 。。
第十三章
第二天清晨,當柳兒伸著懶腰拉開門窗時,已經是大亮的天了。河岸上早已經人頭孱動,和往常的情景一樣,絲毫沒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當柳兒回頭進屋的時候,才陡然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進來了一個人。那人頭上戴著圍著圍罩的帽子,將他整個頭都遮掩了起來,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他坐在客廳裡,動也不動。柳兒只是一驚,待要過去盤問,卻不及她說話,他卻首先開口道:“我已經在這裡坐了好一陣子了,也沒有人來招呼,更沒有人送上一碗茶來,難道這就是你們滿城舫待客之道?”聽他的聲音,是個男的。
柳兒知道此來者不善,定又是權全理的派客。不覺沒好氣的道:“如果你真是來這裡聽曲的話,我們自然是以禮相待,但若是為其他的事的話,只怕閣下是來錯了地方。”那人冷笑一聲:“來這裡不是為了聽曲還會是為了什麼。還是快叫你們小姐出來說話吧。”柳兒道:“既然是聽曲的,那就請你捎等片刻,我這就請我們小姐去。”說完轉身走了。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念辰才在柳兒和風正良的陪同下出現在了客廳裡。由來卻是故意久等至今,只為了一煞那矇頭客的氣勢。
念辰進來,卻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