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門的人,難道他們已經發現我們的存在,然後做出某種行動了嗎?”
野狼幫幫主,野狼的下身努力的挺動了幾下,陰笑著說道:“黑子,不要把對方想得太強大,把我們自己想得那麼弱智。皇旗門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剛剛成立兩個月的幫派,而且是一個學校幫派,一群學生算個鳥,我們野狼幫的兄弟哪個手上沒染過血,連這麼一個幫會都對付不了,還有什麼臉面在華海混?千不該萬不該,只怪那個叫葉寒的傢伙惹上那個人。那個人背後的勢力有多強大,你會不知道嗎?擔心個屁。”
野狼沉思片刻,帶著貪婪的神色在身下放浪形骸的女人身上摸了幾把,說道:“黑子,迅速召集野狼幫所有人員,等我把這娘們兒弄舒服了就帶人直接把皇旗門滅了,今晚就是他們徹底消失在華海的時候。時間,就定在半個小時以後吧!”
“嗯!”黑子點頭稱是,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了原地,緊接著,房間中又傳出凝重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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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將整個華海籠罩在了黑夜當中。
夜黑。風高。緋糜。罪惡。墮落。所構成的一切,恰如其分的成為了一個輕狂的殺人夜。
葉寒居高臨下的跺著腳步,抽著香菸,從高樓頂部鳥瞰著野狼幫的總部,另外一手摟著寶貝羽兒,帶著戲虐的表情說道:“羽兒,如何破敵?”
寶貝羽兒那天真無邪的臉上,說出四個讓所有人膽寒的字來:“強殺!碎屍!”
葉寒一個沒站穩,險些一頭從高樓上直接甩下去,沒好氣地苦著一張臉說道:“小妮子,你現在才10歲不到,暴力的程度已經恐怖到讓我都無語的境界了。老姐到底是怎麼教你的,竟然把你教成這幅老成的樣子,看來有時間我得找她理論理論,太沒天理了!”
寶貝羽兒痴痴一笑,帶著古怪地笑容說道:“嘻嘻,姑姑一定很想見到爸爸的哦!聽說你到華夏大學已經兩個多月還不去見她,若非姑姑性格淡薄,只怕已經親自找上門來了。不要怪羽兒沒提醒爸爸喲,要是姑姑真的親自找上門來,只怕爸爸…”
“我…爸爸這不是忙嗎?”皇旗門的一干人心中劇震,他們看到了什麼?他們看見了在他們心中視如天神下凡的葉寒,在那一刻雙腿竟是直接打起哆嗦來,實在想不明白,強如葉寒這種程度,還有什麼人值得那麼讓他感到恐懼?而且,聽兩父女的對話,好像那是一個女人,是葉恬羽的姑姑,更是葉寒的親姐姐,她,到底是誰?
“好了,這個事情稍後再說!”葉寒收斂心神,將那夢魘中時常出現的人影藏在心底最深的地方,神情一秉,轉過身來說道:“皇旗門成立兩個月,先是外圍成員被襲,再是皇旗拳館被人端了。我問你們,這口氣你們能夠嚥下去嗎?”
“咽不下!”身後那數百精英同時喝道。
“當我們的敵人踐踏我們的尊嚴和高傲的時候,該怎麼辦?”
“殺他個片甲不留,屠他個屍橫遍野,戮他個人間煉獄。”
“當我們的敵人欺辱我們的兄弟,殘忍砍向我們的軀體的時候,該怎麼辦?”
“被人踩了老子要踩回來,被人砍了老子要砍回來。誰敢對我欺辱,刨他祖墳掘他墳墓;誰敢對我張狂,踩他頭顱踹他老二…我非英雄,廣目無雙;我本壞蛋,無限囂張!”
“那好!”葉寒冷峻的臉上閃過一絲寒意,喝道:“那就囂張給我看!所有人聽著,野狼幫的人一個都不許給我放過,靠,抄上傢伙,把這裡整幢樓都給我圍了,跑一個砍一個。”
“是!”皇旗門所有門眾心中大暢,兩天的陰霾一掃而光,一個個如狼似虎的衝下樓去,帶著一陣陣讓人畏懼的聲音,囂張跋扈,這才是真正的年少輕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