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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股為“經濟入侵”、“經濟殺手”,視外界批評為“唱衰中國”,其結果只能是在拒絕細菌的同時,也拒絕了陽光和空氣。

當然,那種純敵意的“陰謀”是有的,這誰也不能否認,然而存在陰謀和敵意是一回事,用“陰謀論”的偏見看待外面世界、努力在一切外來事物中嗅出敵意的思維方式和做法,是自縛手腳的愚蠢行為,是應該堅決反對的。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外界對中國的不同看法、立場和態度,都是有其複雜、深刻原因的,既有主觀的,也有客觀的,且相互交織,相互影響,用一種簡單、概念化的“陰謀論”來概括、理解,只能把錯綜複雜的國際問題簡單化,表象化,既不能找到“恨”的癥結,更無從對症下藥,提高中國的國際形象,確保中國的國際利益。

中國之所以能從長期積貧積弱中迅速崛起,在政治、經濟各方面突飛猛進,保持旺盛持久的發展勢頭,在經濟、文化等各領域對外開放的政策,起到了重要保障作用,不論這些外來思想、外來理論、外來投資和資本進入中國的目的何在,客觀上都給中國的騰飛提供了一個寶貴的契機,加註了持續的燃料,用“陰謀論”眼光挑剔、排斥一切外來事物的思想和行為,哪怕打著“保護國家利益”的旗號,歸根結蒂,卻是對國家利益的一種損害。

此外,一味高唱“威脅論”的調門,也會讓不少外國人認為中國人很難打交道。大家不妨靜下心來想一想,每當境外傳來某些國家把中國在當地投資、設廠稱作“經濟入侵”或“中國威脅”時的氣憤,將心比心,某些人將外國在中國的類似行為也稱作“陰謀”、“殺手”、“戰爭”,人家會作何感想?這種意氣之論,不但妨礙了矛盾的解決,反倒可能給真正的“陰謀者”以可乘之機。

喜歡唱“陰謀論”調門的人往往表現為高度的民族自尊,境外的一點風吹草動,往往都能讓他們聯想到陰謀,聯想到民族大義;但自尊和自卑往往是一對統一體,這種“陰謀論”提倡者的另一面表現卻是有些氣短的,即怕別人的“陰謀論”有市場而不敢堅持應堅持的東西,如不敢理直氣壯地談主權爭端,不敢理直氣壯地談國防需要等。

事實上,這種“陰謀論”的思維定式既不能堵塞外界悠悠之口,讓他們不再發出刺耳之聲,也不能變成銅牆鐵壁,讓中國刀槍不入、長生不老,而只能妨礙中國在國際舞臺上的作為。中國所應該做的,只能是一方面和其它國家一樣,履行國際義務,盡與自身地位相稱的國際責任,另一方面,享受相應國際權力,有理、有利、有節地做符合自身國家利益的事;一方面堅持自己的立場和主張,另一方面容忍不同於自己的立場和主張,一言以蔽之,既要堅持“世界的中國”,也要堅持“中國的世界”。

說到底,“陰謀論”倡導者還是缺乏必要的自信,對外界的評價、看法過於敏感、過於重視,如此則難免被境外紛繁的批評、指責弄得疑神疑鬼、不知所措。應該看到,世界是多元的,任何一個國家做任何一件事,都難免被議論、被批評,而且這個國家越強大,地位越重要,所受的議論、批評就越多。如果一味圍著這些議論打轉,則看似維護獨立自主,實際上反倒是被外界的言行牽著鼻子走。正確的態度應該是:做符合自身利益且不損害別人利益的事,而對外來的議論保持客觀、清醒的頭腦,既不唯唯諾諾,也不因噎廢食。

《呂氏春秋》記載了一個“鄰人竊斧”的故事,說有個古人丟了斧頭,懷疑為鄰居所偷,結果聽鄰居一言一行、看他一舉一動,無不酷似竊賊。“陰謀論”顯然正是這種鄰人竊斧心態的發作,是妨礙中國和外界溝通、交往,妨礙彼此取得共識、解決問題的片面認識,說到底,是一種不信人也不自信的怯懦心態。

上世紀50年代,美國在麥卡錫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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