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好,很好;我不會讓她做什麼的。”
倒是一邊的袁旭福至心靈,悄悄對袁月揚了揚拳頭,低聲警告道:“你要是讓大哥不高興了我真的揍你。還要把那件事給大哥說。”
也不知道是拳頭還是後面那件事把袁月給暫時唬住了,也或者她本來就是個窩裡橫,沒有袁韋氏和袁芬的指點,她也蹦噠不到哪去。
雖然之前馮初晴和袁漠說了定親不用花費太多,但袁漠背來的揹簍裡還是裝了大半揹簍肉麵點心什麼的,總算是讓餘姚氏給了句好話,“還算這小子沒失禮,我們家大妹和二妹的女婿上門定親時也不過這麼點東西,這日子啊都是人過處理的,那邊沒壓在上頭的婆婆,小姑子再蹦噠也不過兩三年功夫,你莫要太放在心上,把男人抓緊了才是真的。袁木匠那人長得和熊一樣一樣的,你可別輕易惹他發火,到時候被打一下都夠你受好多天的。不過在止馬壩咱們也看了他幾個月,性子還算溫和,要不然,我還真要勸你多想想呢。”
家暴這東西哪怕在馮初晴穿越之前也是屢禁不止,更何況是這個不把女人當人看的封建社會,之前馮初晴沒少聽人說女的早上才被男人給打成豬頭,晚上就殷勤侍候男人問,“今天是煮豬頭下酒還是豬耳朵下酒?”只能說人賤被人欺,現在的她可沒那個被商洛踹幾腳都還抓著人腿不放的“馮初晴”那麼自甘墮落。
胡亂應了餘姚氏幾聲,馮初晴從灶房脫身出來。馮正柏和餘德祿不在,大概是回繅絲作坊那邊了;竹樓有一間空屋子算是馮初晴和餘家兩姐妹的工作室,裡面堆了半屋子的布偶、繡品,撅嘴瞪眼的袁月終究犟不過熱情的餘三妹,這時候幾個女孩子在上面討論哪個布偶更好看呢。
一切都是如此平和美好,馮初晴沒覺著日子會有餘姚氏說的那麼悲觀。不過,袁漠和袁旭兄弟兩個怎麼不見人影。四下張望,馮初晴發現木門邊上的籬笆牆有些鬆動,若有所覺,移步往後院行去。
果不其然,後門外頭,袁漠正和袁旭兩人一人一把刀在剖竹子、編竹條,袁漠的還小聲教導袁旭怎麼做才會省時省力。
後院拴著的大黃和大黑原本都還衝著袁漠搖頭擺尾,見著馮初晴來,頓時就轉了奉承目標,興奮地圍著馮初晴直打轉,拉扯得拴它們的大樹一陣搖晃,撲簌簌落下好些葉子。
袁漠警覺性高,抬眼便見著馮初晴倚著後門門框,一襲湖水藍夏衫在她身上被微風吹得輕揚起來,夏衫質地輕薄,風一吹,纖儂合度的身材若隱若現,纖腰盈盈可握,胸前飽滿結實的曲線像是張著撓勾,勾得人心癢難耐。
“大哥,你咋流血了?”袁旭是個沒開竅的小夥子,看了一眼是馮初晴後就回頭了,卻正好瞧見他家常年身強體壯的大哥鼻孔裡兩管鮮血汩汩而下,嚇得趕緊丟了手裡的東西站了起來。
“啊!我流血了?”袁漠毫不在意拿手背在鼻子上抹了一把,這才把眼神從馮初晴身上挪回來,看身邊都算是大小夥子的袁旭,下意識的,他就吩咐了下去,“小旭去後面河裡舀一瓢水過來。”
袁旭哪裡會知道他家大哥的提防心思,一根筋地就拎著個水桶往小河邊跑去。
馮初晴也是快步來了袁漠身邊,拍他的背,“趕緊把頭仰起來,別讓血繼續流了。”
袁漠卻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手捂著鼻子左右看了遍,發現暫時不會有人出現後,突然伸手入懷掏出了一個東西來,“這個給你。”
馮初晴正在為他擔心,一時哪裡顧得上去拿他手裡的東西,又推了他後背一把,“你先止了血再說吧。”
袁漠一邊甕聲甕氣說了句沒事,一邊乾脆將手裡的東西往馮初晴頭上一插,“三嬸說,定親要婆婆親手給媳婦插簪子的,我沒娘,也沒本事給你買,只好做了一個。你放心,以後我會給你買金簪子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