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院小廝的注意,自己悄悄的溜了出去。
她刻意穿上顏色暗沉、式樣樸素的衣裙,一路小心的走到了一間老舊的小客棧前。
觀察了下週圍,夜裡街道上只有三三兩兩的行人,曾玉鳳低著頭,快步走了進去。
她也沒跟小二打招呼,直接上了二樓,走到了最裡頭的那間房,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呀?」裡頭傳出男人刻意壓低聲音的問話。
「是我,快點開門。」曾玉鳳同樣小聲的回答,還緊張的看著走道。
門一開,一隻男人的手臂很快的將曾玉鳳拉了進去,同時將房門關上。
「你幹什麼?哎呀……」她一被拉進房,就被按在合起的門上,男人直接將臉埋進她的頸間不住舔吮,大手胡亂扯開她身上的衣服,在她完全無法反應間就將下體插進了她體內。
「疼……你別這麼猴急……」她衣不蔽體,一隻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粗魯的不停聳弄。
「騷娘子,我就不信你不愛……瞧瞧,被我插兩下,就流出多少水來了!」男人講著粗俗不堪入耳的話,不曾停下在她腿間的動作。
這曾玉鳳也是個天生愛淫的女人,確實在男人粗魯的動作下,立時感到快慰,倒也不裝模作樣,嬌喘呻吟起來。
「你小聲點兒,要被人聽到了就不好了。」因為男人的動作,兩人交纏的身體不住將門弄出聲響。
男人一邊頂弄,一邊啃咬曾玉鳳不住晃動的碩大|乳頭。
忽然他將黑亮的男根從她體內抽出,將她拉往床上,隨即壓上去,再次將下體送入她大張的腿間。
「放心吧!你儘量叫,這個破客棧,沒幾隻小貓小狗的,這層樓只有這間有人住。」男人一邊抽送著,一邊說道。
「啊……你用力點兒……」聞言,曾玉鳳放下心來,自己挺起小肚子,讓男人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緊……怎麼,那個男人沒能滿足你?」男人看著她的下體,像張血盆大口似的緊含住他,不禁出言調侃。
「啊……他根本……連正眼都沒瞧過我一眼!插深點兒……」
「難怪了。看你這副騷樣,原來就是太久沒被男人插。」男子如她所願加大力道,將男根完全插入她體內。
一時之間,房內充斥著淫聲浪語。
直到他們滿足後,房內才再度恢復安靜。
曾玉鳳伸手推開趴在她身上的汗溼男體,挪動下體,好讓他軟掉的男根從她體內抽出。
「跟你說了多少次,叫你別射在裡面……要是懷了孩子怎麼辦?」她略帶怒氣的道。
「有什麼關係,反正那個陳老頭愛你愛得要死,到時候賴給他不就得了。」男人趴著,閉著眼,無所謂的道。
「那死老頭,都快進棺材了,跟著他有什麼用?」她的慾火還未消退,閉著眼,自己用手揉抓著Ru房。
「說你聰明,你有時候又犯起儍來了。陳老頭在南都到處都有煙田,要是能分點家產,可就吃喝不盡了。」男人的心眼可也不比曾玉鳳來得少。
「那我還不如賴著胡敬山,人家可長得俊多了。」曾玉鳳腦中浮現胡敬山的身影,心念一動,下體瞬間流出了溼液。
聞言,男人轉過身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的事到底什麼時候能辦妥?」
「你怎麼這麼晚才到上京來?害我要找個商量的物件都沒有。」她情慾難耐的起身,看向男人腿間,「你還行不行?」
男人看了看半軟的男根,抬頭跟她說,「你用手揉揉就行了。」
曾玉鳳伸出手將男人的下體握住,不停上下套弄,迫切的需要男人的慰藉。
男人躺著享受她的撫摸,「我能想什麼辦法?當初就是看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