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幾乎要冒出火來。連忙搶身上前,想去奪鞭,卻聽到一聲幾聲急促的樂聲響起,白瑞彥忙上前道道:“兩位這比試已經結束,乃是赤炎勝出,請不要再起糾纏,這裡是比試的地方,不是爭狠好鬥的場所。”
聽到白瑞彥這麼一說,琴諾看到一旁森嚴的衛隊,手裡握緊了武器,顯然隨時都有要出手的可能。再看到那高高在上的皇上,頓時收住腳步,狠狠的看了美少年一眼。心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給我等著。
等到她恨恨的看著美少年離去的背影時,正好對上龍吟月那雙溫潤如玉的眼睛,臉上的表情不由一僵,隨即嘴巴便是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心道:吟月,看到我當場被人戲弄,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你應該感到高興才是。
卻見龍吟月只是將目光在自己身上轉了一下,忙將目光轉向吹雪,雖然他極力掩飾,但是吹雪怎會看不出他心裡的波動。他們應該是認識的吧,可是為何要裝作不認識嗎,看到剛才琴諾看向龍吟月時的表情,分明是矛盾的,即帶著幾分情誼,又似乎帶著些怨恨,在吹雪的眼裡。就像是一個被人拋棄的怨婦,或是曾經被人拋棄過似的,那眼裡分明還是含著情的。
他們這一微妙的對視,正好被站在他身後的吹雪收入眼底。
頓時她心裡不禁湧起莫名的憤怒情緒,那種感覺彷彿猶如衝出水閘的洪水般,一下子便將她所有的理智全部燒為灰燼。
於是一股憤怒頓時從頭湧到她腳上,她看到眼前龍吟月那張顯得雲淡風輕,超然脫俗的臉,只覺得此時在她面前的男人,不過是戴了張虛偽的面具罷了。臉長的再好看,又有什麼用,虛偽的人。是她最恨的。於是她頓時覺得眼前的人,無比的討厭。
本來她還天真的以為,龍吟月今天是因為自己所以才變成了這樣,看到他在人潮中緊緊的將她擁在懷裡,她心裡竟然還有些想入非非。看到前面他和琴諾那看似無言的對視,她心裡什麼都明白了,那種眼神只有曾經相愛過的人,眼裡才會出現的吧!所謂愛之深恨之切,應該就是這樣的。
怪不得她前面一直感覺今天的龍吟月有些奇怪,甚至說他是過於熱情了。平時他這人一向不喜和人過多接觸,何時又會轉變的這麼快。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如果一個人會為別人輕易的做出改變,無非有兩個目的,第一就是真正的喜歡上了她,願意為她付出一切,甚至改變自己。第二便是別有用心了。也許他想用這種方法得到對方的注意力,或是利用此人達到自己的某種目的。
經過吹雪在心裡的印證。她可以百分百的斷定,這龍吟月肯定是想利用她作為他手裡的一顆棋子,也許是這個女人當初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他將自己做成了一顆棋子,用來氣那女人的。不然那琴諾怎會看她的眼神裡,也帶著一把刀,彷彿想將她給吃了。
肯定是這樣的,吹雪心裡這麼想著,因此看龍吟月的眼神也有些冒火,看龍吟月仍將那方絲絹捏在手裡,她頓時氣氛的一把將那絲絹搶了過來,一下子丟到地上,發洩般的用腳胡亂的在那絲絹上踩了幾下,然後氣呼呼的拉著晶晶的手,說道:“晶晶,我們走!”
晶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不是前面還說的好好的嗎?怎麼這一會就變臉變得這麼快了,而且吹雪此時的表現怎麼像是吃醋了的樣子。她記得爺爺曾給她說過,女人吃醋時都會是這樣樣子,會失去一切理智,表現的有點像潑婦。
雖然晶晶此時將吹雪比喻成潑婦,心裡有點抱歉,不過她看到的吹雪確實是這樣。吹雪此時緊緊拉住晶晶的手,便將她往外拖,晶晶忙道:“喂喂,吹雪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比試還沒結束哦?”
吹雪見晶晶似乎不大想走,竟然將她手放開了,準備一個人獨自離去。
本來她還天真的以為,龍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