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的想法,奇怪了一會兒就又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後了。
洗漱完畢之後就和行如水一起出了屋子,向著南邊的山腳下跑去。行如水還是負重跑,而張太平卻什麼也沒有帶,就那樣空人跑著。
行如水本來奇怪張太平不負重任何東西這樣跑下去能有什麼鍛鍊,但是沒有問出口。兩人並肩跑了一會兒,她還沒有什麼感覺呢,張太平額頭上卻已經冒出了密密麻麻的細汗。這立即引起了她的注意,仔細觀察了張太平一段距離後才看出來一些門道。
張太平每跑一步都好似有著千鈞的阻力,全身的肌肉有些機械化地僵硬,每一步都要使出莫大的力氣。行如水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空身跑張太平卻能跑出這種狀態來,暫時沒有問,繼續邊跑邊觀察著。
繞著一座小山跑了兩圈之後張太平便大汗淋漓仿若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停下來對著行如水說道:“你繼續吧,我歇歇,在這裡等著你。”
行如水點了點頭又跑了兩圈才滿頭大汗地在張太平身上停下來。料想張太平剛才跑步的方法肯定另有玄機,慢慢平復了一下呼吸問道。
“你剛才是怎麼一回事?”
張太平甩了甩還微微有點酸的胳膊問道:“是不是奇怪我剛才為什麼空著身才跑了兩圈就累成那樣?”
行如水點了點頭,看著他沒說話,在等待接下來的話。
張太平邊用太極活動身體四肢邊回答道:“這是我前幾天才琢磨出來的法子,”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就是跑步的時候將全身處於一種全神的備戰狀態。”
行如水不甚明白,皺了皺眉頭露出了一個範茗平時詢問時的動作。一個平時不常表現出這種小女孩動作的女人不經意間變現出來別有一番風情。
張太平微微收斂了一下心神說道:“就像體育上面一個人用百米衝刺的狀態跑五千米一樣。”
行如水本就是聰明之極的女人,稍做指點便通透了。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還有些躍躍欲試。
看到她的表情,張太平趕緊宣告:“這只是我前幾天摸索出來的法子,你可千萬不要嘗試,一般人的肌肉和骨骼都承受不了,輕則肌肉拉傷骨頭錯位,重的話可能留下一輩子的暗傷。這方法也就我暫時可以嘗試。”
這就像是一位賽車手在加全速奔跑,看起來好像沒有什麼事情,但要是一輛普“好吧,我不嘗試了。”看著張太平微微著急的表情,行如水心中泛起些許甜蜜,白了張太平一眼,這一眼似有千般語言、萬種風情。
張太平站了起來說道:“走吧,回家。”
行如水坐在地上伸出手,張太平笑了笑將她拉了起來。
“回家!”行如水將一絲垂到額前的青絲撥到耳後,臉上還是那副乍看不能魅惑眾生、細看卻能顛倒乾坤的笑容,心裡卻並不如便面上那麼平靜。
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種滋味,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這種像男人取寵的女人,只是這種感覺真的挺好。
行如水身上的負重已經取了下來被張太平提在手裡,兩人走在清晨的鄉間小路,太陽從東方緩緩升起,不算強烈的光芒在兩人身上投下一片金黃。先不說兩人是否有夫妻相,最起碼這一刻很和諧,很和諧。
無聲勝有聲地走過了那段田埂小路,行如水忽然問道:“你現在的實力到了什麼一種境界?”
張太平偏了偏頭問道:“真的想知道?”
“嗯”
張太平將手裡的東西放下,走到路面的一顆石頭旁邊,直接將磨盤大小的石頭舉了起來。揹著陽光投下來一片暗影,一瞬間看不清他的表情。
偉岸的身軀遮擋起來的影子延伸到了她的臉上,這一刻,她的心不爭氣地咚咚跳動了兩下。
轟地一聲石頭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