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點了點頭:“算是吧。”
張太平不再說話,開始將雪橇往腳底下套了。年輕人看了看他旁邊的鬼臉,忍不住出聲問道:“這鬼面藏獒是先生養的?”
張太平邊整理雪橇邊點了點頭,萍水相逢,沒有什麼過深的交際,張太平不準備在這裡多停留。綁好雪橇,不等那幾人再說什麼便滑行幾步到山邊跳了下去。鬼臉也跳下緊跟其左右。山頂上的三男兩女也整理裝備跟著跳到坡上向下滑去。
這個坡面還真是天然的滑雪場地,兩邊果真能看到好些帶著雪橇向著山頂爬去的人,為數不少,看了這裡果然是滑雪愛好者的聚集地。張太平快速滑行到山底,山下面還有一大群的人,在人群驚奇的眼神中快速離去。後面跟下來的幾個人只能看見他遠去的背影。
“唉,可惜了。”年輕男子嘆了口氣。
“哥,你嘆什麼氣呀,追不上就算了唄,一個男人有什麼好的。”
年輕男子苦笑著看了自己妹妹一眼:“你就是張太平甩開幾人後加快腳步朝著雪山外面走去,不是怕這幾人有什麼不軌,而是不想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從這個山腳下出山不用再翻山越嶺了,而是有著哪些滑雪愛好者踩出來的一條路。
下午的時候就出了雪山,剛一到草地上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趙清思發過來的簡訊:我先回豐鎮市了。
張太平看著簡訊笑了笑。趙清思在孫青山的家裡等待了五天還不見張太平的身影,便發了個簡訊,自己先去豐鎮市和其他的人匯合了。
看到這條簡訊,張太平停下腳步想了想改變了行程。他本來是準備出了大雪山就沿著原路返回到海拉爾孫青山的家裡面和趙清思匯合,現在既然她已經走了,那麼就沒有去海拉爾的必要了,至於給小其木格的藥水,到時候完全可以郵遞過去。現在卻是掉轉了四十五度方向朝著東邊大興安嶺的方向進發了。
將小喜從空間中又放了出來,身邊在跟著鬼臉,天上伴隨著小金和小風,一個人走在草原上面也不寂寞。
夜裡在草原上面隨便找了地方休息了一晚上,大清早剛一醒來就聽到小金和小風在天上急促的鳴叫示警聲。鬼臉也是戒備著如臨大敵。其實不用它們警示張太平也聽到了動靜,轟隆隆打的輕微震顫的聲音傳來,像是天邊的滾雷緩緩*近。
張太平挑眼四周觀望,只見西方瀰漫起塵土和草屑漫天飛舞,片刻之後就顯示出其中的東西來。張太平眼睛驟然一亮,心臟也不爭氣地快跳了幾下。
是馬群!有頭馬的馬群!
萬馬奔騰的氣勢迎面撲來,張太平將小喜和鬼臉都收了起來向著旁邊躲了躲,然後甩開臂膀大步奔跑起來跟在馬群的側面。這群馬的數量不少,奔跑中也不能估計其數量,只是從其奔騰起來的轟隆聲可以看得出來數量龐大。
現在馬群在快速奔跑當中,很難接近頭馬,而且即便是接近了也會很危險,稍有不慎便是個跌落地面萬馬踩踏的下場,張太平可不敢揚言自己在萬馬踩踏之下還能保證不變成肉泥。所以只能吊在馬群的側面等其停歇下來了再伺機向著領頭的黑馬下手。
現在要是有人拍攝下來這個場景,雖然會毫無疑問地驚訝於萬馬奔騰的盛狀,但更驚訝的絕對是旁邊這個奔跑速度能和快馬相提並論的男人。
張太平第一次如此放開全力、瘋狂地奔跑,跟著群馬並頭齊驅。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豪氣,大聲吼叫發洩著暢快淋漓的感覺。風從身邊劃過,彷彿破開了空氣,給人一種時空很短的感覺。
大約半個張太平心中一動、一喜,這就是機會!
領頭的黑馬自有其威嚴存在,其所處之地四周空出來老大一片空間沒有一匹馬兒接近,即便是有馬兒想要接近也被它一個響鼻便嚇走了。馬中王者的威嚴不容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