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太平問道。
老爺子沉思了一會兒回答道:“很奇怪。”
對於老爺子的說法,張太平心裡是有點猜想的,於是問道:“怎麼個奇怪法?”
老爺子將藥架上面整理好的一個個小抽屜推進去說道:“我給你說過,我以前也是見過這樣一例病人的。這種病的治療時間很長,在治好之前病情或者會逐漸減輕,但是絕不會像她現在這樣完全沒有事似的。我特意仔細地診斷了好幾遍,她的病情確實還存在,卻是不知由於什麼原因被壓制住了。我是怎麼都找不到壓制她病情的原因。”
老爺子雖然沒有見過空間泉水,但卻是憑藉著高超的醫術將它的作用說了個七七八八。張太平知道範茗之所以在自己家裡面的時候病情不反覆發作、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全都是因為空間泉水和其衍生出的一系列物品。
“這是好事呀,只要病情被剋制住了豈不是更好治癒了!”張太平說道。
“不見得就一定是好事情,沒有找到原因就存在了太多的未知數,誰知到下一個階段這種物質回是什麼樣的一種效果,所以還是不能草率下藥的。”老爺子行醫一生,說一句俗語,見到的事情比張太平吃的鹽都要多了,不到最後弄清楚是不會貿然心動的。
張太平只能撿了些好的安慰,在老爺子面前也不敢將事情說得太肯定了。一個行如水憑藉蛛絲馬跡都能猜到是由於自己才使範茗的病情得到了抑制,要是在老爺子面前將話說得太滿更容易引起懷疑。老爺“那如果想要治癒的話需要什麼藥材?”張太平關心了一句。
“這個你不要管了,說了你也找不到。我看小姑娘的背景不簡單,大多數藥都能找到的,至於少數的就要看運氣了。找不到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用其他的藥材代替就行了,只是效果上面差些,但也勉強能湊合。”
張太平被噎了一下,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從屋子裡面退出來。
“爸爸,爸爸。。。”張太平正準備找個事情做,丫丫的喊聲傳來。小丫頭的身影隨之進來,後面還跟著天天小丫頭。
張太平問道:“什麼事情?”
“喏,你看這是什麼!”說著將手裡的東西舉起來讓張太平看。
低頭,只見白嫩嫩的小手上面託著一個火柴盒子,裡面有些小蟲子在爬動,有的還是黑色有的卻已經便成了白色。
“這是蠶?”張太平將小盒子拿到手裡面問道,他也不是很確定,以前是沒有見過的。
丫丫點著小腦袋:“嗯,這是黑子給我和天天的蠶。”天天也將手裡的火柴盒子遞了上來。
黑子就是那次在王老槍的教唆下用整個麥稈堆子烤洋芋的愣小子,也不知道這些蠶是從哪裡來的。現在村子裡面早已經沒有人養蠶了,春天的時候只有小孩子們才會翻箱倒櫃地找出來一些去年儲存起來的蠶卵,養一年,見證整個生長過程,等到最後化蝶產卵之後又將卵儲存起來放到明年繼續養。這就算是一個養蠶的迴圈了。
小孩子都對這個有著濃厚的興趣,丫丫看著張太平還在端詳盒子裡面的小蠶,問道:“爸爸,給蠶喂啥呀?”
張太平想了想搜尋了一下記憶說道:“桑葉和萵筍葉子都可以。”記憶中還記得要是喂萵筍葉子的話會長的很快但是到了最後容易拉稀而死。“還是喂桑葉比較好。”
“那哪裡有桑葉呀?”丫丫仰起頭期待地看著張太平,後面還有一個期待的天天。
“走,爸爸給你們摘桑葉去。”張太平記得村邊上是有一棵大桑樹的,人們都將桑葉叫做蠶也,也將桑樹叫做蠶樹。
張太平拉起丫丫的小手,後面的天天眼神中露出羨慕,低著頭準備跟在後面。張太平伸出手,小姑娘愣愣的。
“天天趕緊吧。”丫丫在另一邊喊著。小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