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看見院子裡面的張太平,歡叫一聲,撒開小腿跑過來。但是卻有人比她跑得更快,悟空在她前一步就想跳上張太平的肩膀,但是被張太平拒絕了,剛在地上才過的髒腳落在自己身上還不得在衣服上留下腳印呀!
丫丫撲在張太平的懷裡面,嬌聲說道:“爸爸,丫丫想死你了。”
範茗在旁邊說道:“才兩天沒見就說想死了,你肉麻不肉麻?”只不過這話聽起來怎麼有股酸溜溜的味道。
丫丫沒理會範茗的挑釁,驕傲地仰著頭偎子啊爸爸懷裡面。
張太平看見旁邊一臉渴望的天天,向她招了招手過來,也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面。
“想不想叔叔?”
“想!”天天上著明亮的眼睛說道。在張太平家裡面住了這麼一段時間,諸多好處自不必說了,小姑娘早已經不復先前瘦小黃髮的樣子了,初具粉雕玉琢的規模。
“有多想?”張太平問道。
小姑娘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和丫丫一樣想。”
丫丫聽到後得意地看了一眼範茗。
張太平憐愛地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真是個聰慧的姑娘。也許貧窮便是磨練心智最好的基石吧。
蔡雅芝和張太平說道:“回來了。”
“吃過飯了嗎?”蔡雅芝問道。
張太平苦笑了一下說道:“今天一整天還沒有吃過呢,剛才回來在廚房裡面也沒有找到吃的,吃了些水果暫時把肚子騙過去了。”
“啊,那我趕緊去做飯了,你在這裡坐會兒。”蔡雅芝說著就將手裡面提著的籃子放下來。
張太平點了點頭說道:“嗯,我在廚房的盆子裡面放了兩條魚,一條黑魚和一條劍齒魚。那條劍齒魚用來熬湯最好了,至於黑魚怎麼個吃法隨你做。”
“知道了。”蔡雅芝進屋做飯去了,葉靈向著師傅問了聲好,也就去幫姑姑做飯去了。同時離開的還有被冷落了的悟空,也跑回屋,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範茗端了個板凳坐在旁邊。
三個籃子裡面全都是野果子,其中以五靈兒最多。張太平拿起一串看了看,這個時候還是綠的。
丫丫將張太平拿起了一串,趕緊說道:“爸爸,這個還沒有熟吃不成的,是苦的,紅了才能吃。媽媽說這個曬乾了是五味子,是一種藥材,姥爺要的藥。”
“就你知道?你爸爸是個大人,可定知道這個吃不成。”範茗在旁邊瞥了丫丫一眼極盡不屑狀地說道。
丫丫這會兒坐在爸爸的懷裡面正幸福著呢,沒空和範茗鬥嘴,不理會她。從籃子裡面取出來一個裂開了一條縫的果子說道:“這個成熟了,可以吃的,和香蕉一個味兒。”然後剝掉外面的皮味道張太平的嘴裡面。
張太平認得這種野果子叫作“八慄炸”,不知道為什麼叫作這個名字,反正人們就這樣稱呼了。在山中和五靈兒齊名,是一種不錯的野果子。成熟後外殼就會炸開一條縫,不管是裡面的果肉的口感還是味道都和香蕉很相似,只不過是個小土豆大小的圓球狀。
在村裡好多小孩子可能還沒有聽說過香蕉這種水果,即便是聽說過可能也沒有吃過,但是山中這種酷似香蕉味的野果子卻吃過不少,這不能不說是大自然的一種補償。
看著丫丫剝開餵給張太平,天天也剝開一個喂到張太平的嘴裡面。
範茗好似故意和丫丫賭氣似的,也剝開一個搶在丫丫的前面喂在張太平嘴裡面。惹得丫丫氣鼓鼓地看著他。張太平也只能苦笑著搖了搖頭,將滿嘴的香蕉嚥下去。
看到張太平的苦笑,天天就停止了再餵給他野果子,張太平又揉了揉她的頭說道:“還是天天最乖了。”
天天很享受他的範茗聽到張太平的話,嘻嘻笑了笑,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