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
“有資格。這世上除了我師父,就只有你有資格管我。”他擰了擰她粉嫩的面頰。
“對了,你怎麼會來我這兒的?是不是不放心呀?”他戲謔的逗著她。
“才不是呢!我剛才正要送點心到後院時,突然聽見一種很奇怪的聲音,才過來瞧瞧的。”惜惜因他的話羞紅了雙頰。
“很奇怪的聲音?”諸葛揚納悶了一會兒,才恍然大悟道:“想不想知道這種聲音是如何來的?”
他很快地摟緊她,讓她的身子完完全全貼緊在他那僅著一件襯衣的身軀,使自己溫熱的氣息傳至她冰冷的嬌軀,並用大拇指輕輕撫弄她粉嫩的唇,“你很冷嗎?瞧你的唇冰的跟什麼似的。”
惜惜完全屈服在他的柔情攻勢下,初嘗情慾滋味的她,已不知她到底受誰主宰,是他,抑是蟄伏在心中已久的慾望。
諸葛揚的唇適時的印上她嫣紅的處女地,就在她懂得反抗的剎那,他已攻城掠地吸盡她的甘泉蜜液。諸葛揚本想逗弄她,卻想不到自己也迷失於其中,在她的溫柔芬芳的嬌喘中喪失了他應有的理智。
當他的手順著她的衣襟撫上她小巧的玉峰時,惜惜禁不住顫抖著,雖然隔著肚兜兒,可是,他溫熱的手掌像是能穿越這道障礙一般,帶給她一重又一重的悸動。朦朧中,惜惜因無法承受這份激情而低呼了出來。
諸葛揚因她的喊聲,拉回了一些殘存的自制力,他強迫自己徐徐離開了她嬌嫩的身軀,眼中泛著謎樣的色彩,專注的凝視了她一會兒,才淡然笑道:“你現在知道什麼是你所謂”奇怪的聲音“了吧!”
惜惜簡直羞愧到了極點,就在她失措的想拂然而去之際,一陣尖銳的喊叫聲劃破夜空,遠遠傳了過來。
“啊!救命呀!”
巧兒!諸葛揚和惜惜同時反應出是巧兒的求救聲,諸葛揚忙不迭的抱起惜惜往來聲處輕輕飛去。
當他們趕至灶房時,驚見巧兒蜷伏在灶臺旁,一動也不動,彷彿已死去般。
諸葛揚快步向前,探其鼻息,才大大吁了一口氣道:“她沒死,還活著。”
“我看看!”惜惜拾起巧兒的手仔細的把脈,而後,憂悶的說道:“她被下了劇毒。”
“什麼?”諸葛揚再次的趨向前,檢視著巧兒的眼瞳,卻並未發覺任何異狀,於是他問道:“你會醫術?可是我卻診斷不出。”
“你不相信?”這輩子她最氣男人看不起女人的行徑。
他愕然了,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她如此認真的眼神,難道他說錯了?他說道:“我並沒說不相信你呀!”
突地,他瞧見在惜惜身後的灶爐上插著一支短劍,上頭繫著一張紙。
諸葛揚快步走向那把短劍,抽出那張紙柬,上面寫著:欲得解藥,拿銀戒來換,三天後,我在後山竹林裡等著。
“銀戒?”諸葛揚倏然轉身向惜惜,一雙疑問的目光直看著她,“是你所謂的秘密嗎?”
聞聲趕來的下人們,不僅訝異於這位貌美如花的啞巴小姐突然能開口講話,更驚愕於她的醫術竟比他們的主子更為高明。只是,他們不懂揚公子為何要以這種詢問的眼光看著她,巧兒的事和她有關嗎?
諸葛揚有感於大夥嘈雜的私語聲,於是厲聲叱責道:“這兒沒你們的事,下去!”
眾人們經過他這一斥喝,均低下頭,面面相覷的迅速逃離這怪異的氣氛。
是時,諸葛揚亦聽見丁亞的腳步聲漸漸走近。
果然,不一會工夫,丁亞躍身於諸葛揚面前拱身道:“屬下該死,保護不了惜惜小姐,而剛才那位可疑女子又因我窮追不捨已服毒自盡。請公子發落,屬下在此領罪。”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