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木箱子,一副大夫的模樣走了進來。
鍾神醫認出他來,抱拳打招呼道:“原來是徐兄。”
徐三毛傲慢地仰起頭,說道:“咳咳,俺徐澄實在是羞與鍾神醫相識,竟然可以讓一個從沒學過醫的女婿來治病,這是不把程家老夫人的性命當一回事啊。咳咳,更甚者,竟然還同意他在老夫人的腦袋上扎針。這腦袋的穴位一有閃失,就會要了人的命,你竟然讓他試針?”
剛才鍾神醫是在敖武的小計算下,帶著私心同意他治療的。現在來了一個同行的,被揭穿出來,他做為一個大夫的道德,臉上不由有些兒臊熱了起來。
他愧疚地站起來,要向徐三毛和程咬金道歉。
鍾晴從小就崇拜神醫的父親,一直以他為豪,現在看到竟然因為敖武而露出愧疚之色,更要道歉,心裡對敖武更氣。
“誰說俺不懂醫!”敖武站到了徐三毛前面,質問道。
徐三毛冷笑地看著他,輕蔑地說道:“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配和俺說話?以前還有鍾神醫能和俺相提並論,現在鍾華連和俺並論都是可恥的,你一個不入流的贅婿……哼!”
這話可是打了鍾神醫的臉,再來打敖武的臉!
鍾晴冰冷地看了敖武一眼,都怪他胡鬧才讓她尊愛的父親名聲掃地!敖武雖然心理強大,但是被她那一俏眸一瞪,身體不由起了一股寒意!這女人也太可怕了吧!
“徐伯父,俺已經從家裡拿來老遼參救老夫人,請徐伯父放心!”鍾晴意有所指地說道。
雖然敖武在胡鬧,但是鍾家拿出了最寶貴的遼參,就算再壞也能救好程母。
或許到了現在,鍾晴還是認為遼參是可以救程母的。
徐三毛一怔,問道:“咳咳,就是數年前從靺鞨買來的遼參?”
“正是。”鍾晴有些兒自豪地應道。
鍾家有一根寶貝一樣的遼參,徐三毛早己聽聞,鍾家只在危險時才拿出這根遼參救人,這幾年裡只拿出來兩次,次次把人救活,讓徐三毛羨慕不己。他沒想到這一次鍾家又拿出來了。
他眼睛一轉,避重就輕地說道:“真是笑話,咳咳,有遼參在就可以胡來不成,這就是鍾神醫的醫德?哈哈哈,真是神醫啊!”
“小侄見過徐神醫!”富二代站出來打招呼,“適才只是右斌兄救人心切,衝動了而已,與鍾伯父並無關係。現在徐神醫既然來了,不如也給程老夫人診一診病?”
“原來是富賢侄,既然你這樣說了,那俺就看一看。”他走到鍾神醫前面,說道:“鍾兄請讓一讓。”
鍾神醫對他友善一笑,讓開給他把脈。只見徐三毛坐到四足凳上,手搭在程母的手腕上把了三四分鐘脈,接著掰開程母的眼睛看一看,掰開嘴巴看一看。
看完後,他看向程咬金,說出診斷的結果:“咳咳,老夫人咽有孽痰不化,一口氣提不上來,故而沒法酥醒過來。咳咳,須伸手進她喉嚨裡把孽痰給勾出來,再用川貝母,桔梗等藥物一日三服則可。”
“不對!”鍾神醫聽到這個診斷,馬上反駁道,“老夫人並無生痰之脈象,如何用化痰藥?”
他做為一個行醫多年的神醫,不會連個痰都看不出來。要是照徐三毛的藥去喝,那是治錯了方向,只怕會拖延了治病的時機。
徐三毛的腦袋一撇,似乎真的羞於鍾神醫說話一般。
“哈哈哈……”敖武放肆地大笑了起來,對徐三毛說道:“俺看你才是胡鬧治病,你才是不懂醫!”
“呱噪。”徐三毛不屑一顧。
敖武質問道:“你要是會治病的話,怎麼連自己的咳嗽都沒治好呢?”
此話一出,大家都是一呆,徐三毛語氣一哽,氣不順,咳得更大聲起來,這更坐實了敖武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