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過走了好久都沒聽到程正治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發現程正治和浮生走在最後面,不知道在說什麼。程正治臉上的表情看上去異樣的認真,彷彿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劉小花看著他,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站在那裡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浮生聽著程正治說話,雙眸望著遠處,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偶爾回應一句。程正治不甚高興。
劉小花不由得好奇這兩個人能聊什麼,正要過去,便聽到何文兒驚叫“兔子!”
原本吵翻了天的三個少女,便瘋了一樣地向野地裡跑過去。一路挽袖子扯裙角,大呼小叫。高興得像過年一樣。
章鳳年看著她們的背影,停下步子,臉上卻少有地帶著笑,感嘆,說“年輕啊。”也並沒有要管教他們的意思。雖然修道能得不老仙體,可心態到底是與真正的年輕人不同。
那三個少女再加上週青,一群人追了半天,沒追著。
在眼看兔子要跑掉的時候,章鳳年突然手在空中一抓,那隻兔子便像被什麼掐住了一樣,倒地不起了。
弟子們歡呼著正要去撿,章鳳年一收手,他們便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兔子逃進深草中去,再不見蹤影。
大家哀怨不到一會兒,又遇上新兔子,便又前呼後擁地追去了。可因為沒有狩獵的經驗,一個也追不著。到頭來只是白忙活一場,肚子還更加餓了。
就這樣折騰了一天。走到第二天下午的時候,大家都有點頂不住了。一路也連說話的聲音都少了。更別說追兔子——誰也不想浪費體力。
章鳳年根本不用吃,也不關心其它人餓不餓。
大家也不敢煩他。只好自立更生,邊走著,邊在路邊上找野菜。可連火石也沒有。劉小花到是有意試試鑽木取火,可憐她不懂得訣竅,試半天也沒試出火來。
最後幾個人面面相覷,只能吃生草的,連熱湯都沒有一口。
這些難民坐成一堆,嚼著草根,眼瞧著章鳳年虛點一下便在他帳篷裡點起火來,說不出的羨慕。
劉小花一嘴的草汁苦,巴巴地跑去問章鳳年“大師兄,我們知道錯了,不該什麼事都指望別人。以後都不敢了。我們幾時可以學些術法?就是能抓兔子也好呀。”
章鳳年只說:“還未到時候。若你們每個靈臺都有四步,我便教你們術法。讓你們抓兔子吃肉去。”
要是有別的修士在,聽到他這麼說,簡直要把大牙笑掉。哪裡有剛入門的弟子就能把靈臺擴到四步的呢,到天也就三步半。可不要小看著半步,許多人在山中呆一年,也進不了半步的。
可這群新鮮的少年修士,卻是什麼也不懂的。他們只知道自已已經餓得前胸貼著後背了,現在大家人生唯一的、最大的夢想,就是吃口油滋滋香噴噴的兔子肉。至於其它的事,全都靠後,再沒有一件放在心上的。所以有了章鳳年這句話,個個幻想著兔子一抓一個準,修習起來心無旁騖,再沒有更專心的了。
白天在路上,也一直在討論著為什麼吸收那些靈時,速度有快有慢。有時候,快起來沒得說,可慢起來半天只得一丁點也是有的。
劉小花把帶來的那幾本手札都要翻爛了,不得其解。幾個人還因為各執一詞差點沒吵翻天。最後還是劉小花顛顛地跟在章鳳年身後求教。
這方面的事,章鳳年到是有問必答。可要問到他怎麼修習才最快,他卻只面無表情反問:“要不要我把靈傳給你好了,省得你還要自已去吸納?”
大家也就不敢再問了。只憑自已去摸索。
就這樣,這群人一路白天趕路爭論,夜裡輪流放哨修習。
劉小花也有了不少進益。
現在她靈臺的範圍半徑已經有了五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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