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涵燁低聲應是,繼續說下去,“山直一夫死了後,我們都非常驚恐,而且由於我們是在沙漠深處,當地警方也不會派人前來,最糟糕的是那名導遊在看到山直一夫的死狀後,大驚失色,說什麼也不肯再進去了,並執意要我們回開羅,日本探險隊隊長南野秀一和我們來商量,是繼續前進還是回開羅,我和小玉都不願意回去,探險隊也不願意回去,於是導遊便獨自回開羅了,臨走前還警告我們說詛咒馬上就要來臨了。”
鍾涵燁的臉上露出後悔莫及的神色,“都怪我,當時應該相信那名導遊的話的,我們就不該繼續進去,這樣小玉就不會失蹤了。”鍾涵燁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畢竟他也只是一個25歲的年輕人,雖然身為鍾家的第三代,受過比普通人更全面的特訓,但是這些天他獨自承受著妹妹失蹤的壓力,無時無刻不被內疚自責折磨,現在終於承受不住哭了出來。
等他哭了幾分鐘,老爺子發話了,“哭啥?沒用的傢伙,把小玉找回來不就得了,咱們鍾家的人沒那麼容易死!”
老爺子的話似是一顆定心丸讓全家人的心裡都鎮靜下來,是啊!鍾家的人不會那麼容易就死了的!(未完待續。。)
ps: 這段故事老羊查了一些資料,並加上了一些自己的想象,希望大家能喜歡!
175 虛幻的愛情
鍾涵燁抹了把臉繼續說道:“導遊走了後,我們把山直一夫的遺體火化了,帶上他的骨灰繼續前進,第二天的天氣非常好,是沙漠裡難得的好天氣,我們都很高興,覺得導遊真是危言聳聽,大家都用照相機拍下這美麗的風景,小玉和我也照個不停。”
鍾涵燁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單反,說道:“我們用的就是這個相機,這是我的,小玉的被她拿走了,當天晚上我們在帳篷裡看自己照的相片,突然小玉大叫了起來,把我嚇了一跳,湊過去看是怎麼回事,小玉指著她的相機讓我看,原來其中有三張相片上出現了同一個男人。”
鍾涵燁從包裡拿出了十幾張張照片,大家按順序傳閱,十幾張照片上都有同一個男人,穿著中東的土著衣服,但應該是個白種人,確實很英俊,小玉大概是連拍的緣故,十幾張照片其實只是拍了男人的三個場景。
第一個是男人用陶罐在湖邊汲水,第二個是男人在湖邊吹口琴,第三個是在湖邊托腮沉思,三個場景裡的男人在做著不同的事,但是他的神情都帶著深深的憂鬱,眉頭緊皺,深藍的眼睛猶如清晨的多瑙河,讓人心生憐惜。
“還有兩處是小玉在後面兩天照的,那三天的天氣都很好,我們的進度十分快,但是小玉卻有些無精打采,第三天中午,我們正準備吃午飯時,那個男人又出現了。他就在我們前面一百米遠12點鐘方向,無聲的哭泣,並還朝著我們大聲喊著,但是我們都聽不見他喊的是什麼?男人出現了一分鐘不到就消失了,但是小玉卻執意不肯進去了,她說她要去救那個男人,剛才她聽見了男人在叫救命!”鍾涵燁在一旁解釋。
大家都被鍾涵燁的敘述吸引著,安靜地等著他說下去,“小玉那天就跟著了魔一般,說什麼都不肯再往裡走。日本探險隊的人都很不高興。他們並不知道小玉相機的事,覺得小玉沒有團隊精神,是在無理取鬧,為了一個虛像裡的男人卻要影響大家的行程。經過我們的勸說。小玉安靜了下來。可是她每天都失魂落魄。笑也不笑,無奈我只得幫小玉一起去找那個男人!”
“我們分析男人應該是在中東,於是我們便和探險隊辭別。返回了開羅,並從開羅坐飛機去了阿聯酋,到了阿聯酋後,我們把男人的照片洗了很多張,僱傭當地的私家偵探尋找,可是毫無頭緒,就這樣找了一個禮拜,沒有任何男人的訊息,小玉卻越來越消沉,人也越來越瘦,這時我想到了埃及導遊說的詛咒,突然覺得小玉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