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聲音聽起來也很舒服,感覺如沐春風,根本就不像是個窮兇極惡的人,但是從死者和吳菲菲身上的傷口可以看出,兇手極其殘忍冷酷,且應該從事或曾經從事過需要使用刀具的工作,比如像是醫生、菜場賣肉雞魚的、廚師等,不來從吳菲菲所描述的關於兇手的談吐看來,兇手的文化素質應該比較高的,段志飛和隊員更偏向於醫生這一行業。
可是全市的醫生包括私人診所的男醫生,以及曾經從事過醫生後來轉行的,還有尚在醫學院讀書的男學生,排除掉四十歲以上的,怎麼也得有將近一萬人(這個數字是老羊自己隨便寫,不知與事實符不符合),這要是一個個排除下去,沒個把月下不來,再說也不能說兇手一定就是醫生,最重要的是潛伏在暗處的兇手隨時都會再作案。
根據之前四起案子來看,兇手應該是有著心理障礙的,他選擇作案的天都是雷雨天,時間大約在晚上八點至十點左右,而且受害者都是身穿紅色衣服的十六歲到二十歲的漂亮女孩。從上個月第一個少女遇害到現在才僅僅兩個月不到,已經有四個少女遇害,前三個少女沒有吳菲菲的幸運,當看到三個女孩的父母傷心欲絕的表情時,他們刑偵隊的人心裡都不是滋味,真他媽憋得慌。現在這個連環案已經引起省局的重視,省局施壓給局長,局長只能施壓給他們刑偵隊,希望他們能儘快破案,不要再出現一個受害少女,要不然上面就要派人來接手。
根據天氣預報提示,大後天又是雷雨天,兇手很可能會再次作案,這也說明將又會有少女被傷害,如果這次不能在兇手出手前抓住兇手,那麼就只能等著省局來人移交案子,把破不了的案子交給別人,就是承認自己沒能力,他們刑偵隊沒有這樣的孬種,在這一點上,全體隊員都是一致的想法。
整個刑偵隊的隊員都憋著勁看著投影儀上的畫像,畫像上的兇手冷冷地看著眾人,似乎在嘲笑他們,“來抓我呀!你們這些慫貨!”看著手下隊員憋屈的表情,段志飛說話了,“現在我們的時間只有三天,非常緊迫,大家都好好想想,有什麼好的建議?三個臭皮匠還頂一個諸葛亮呢!”
“要不來一招引蛇出洞,找個女的穿了紅衣服大後天晚上在街上轉悠,引兇手出來”隊員大頭提出了他們以前常用的一招。
“這招不適合,誘餌找誰去幹?兇手下手的物件都是十七八歲的漂亮女孩,我們上哪去找符合條件的誘餌?我們警局內部根本就沒有這種型別的女孩,如果是去外面找,哪個家長會同意讓自個的女兒來冒險做誘餌?”肖楚楚反對這個方案,其他的隊員也紛紛點頭贊同。
“那怎麼辦?總不可能把全市所有的懷疑物件都一一找來審吧?領導只給我們三天時間,哪來得及?難道真地就這麼認輸了,讓省局的人看咱們笑話?我可憋不下這口氣!”大頭嚷道。所有隊員都沉默著,這口氣誰憋得下,這麼多年了,他們隊的破案率一向是全省最高的,省局那幫人早就想看他們的笑話呢!
“我覺得還有一個辦法應該能試試?”戴眼鏡的小方小心翼翼地發言,小方也就是之前在吳總家用電腦排查的小夥子,他是個電腦高手。
“什麼辦法?”段志飛問道。
“我說了隊長你可別罵我?”小方小聲地說。
“有什麼辦法你就說出來,男子漢大丈夫乾脆點,別磨磨唧唧跟個女人一樣!”大頭嗆聲道,他最不喜歡這個小方說話了,一句話不會直著說,非得拐幾道彎,聽著累得慌。
“你像男人怎麼就不會想個好辦法?就知道引蛇出洞,每次有案子都是這一招,也不嫌磕磣!”小方也火了,任哪個男人經常被說像女人都要火大的。
“好了,工作時間談工作,小方,你把你的想法說說,大頭,以後說話注意點。”段志飛各打八十大板,這兩人一天到晚打嘴仗,他早